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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处女情结严重,女性如果初夜不流血,一辈子就完了

爱情止于新婚夜:为“处女情结”所害的穆斯林女性

在全世界,婚礼都是一件很受重视的事情。然而,在世界某些地方,这个充满喜庆的仪式却可能给人带来创伤——对一些女性来说,新婚之夜是一种非她们所愿的“终生难忘”之事。 在一些阿拉伯和穆斯林国家,人们期待女性在新婚时仍是处女。

 

穆斯林女性
穆斯林女性

BBC阿拉伯语访问一些来自不同社会背景的女性,请她们谈谈自己的新婚之夜给她们随后的婚姻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还有缺失的性教育如何破坏了她们的婚姻。

以下是其中的一些故事,这些不同年龄女性的人生,在新婚当天被彻底颠覆。

 

索玛娅,23岁

为了和伊布拉辛(Ibrahim)结婚,索玛娅(Somayya)经历了一番和家人的斗争。她深爱着这个男人,认为他就是任何女孩都想嫁的理想丈夫。
她当时还不知道,到她梦想终于成真的时候,迎接她的却是极大的震惊。
就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就是在当地被称为“入门之夜”的当晚,所有的爱都随着他对她“处子之身”的怀疑而烟消云散了。
23岁的索玛娅是叙利亚大马士革大学的学生,已经快要完成阿拉伯文学学位,而她的心思都在伊布拉辛那里。他向她保证,没有任何事情会阻碍她完成学位,然后毕业。
索玛娅的例子在她所生活的社会并不算特别,因为很多像她这样的人都藏在紧闭的家门背后默默受苦,以此避免社会的鄙夷和评判。
虽然家人并不同意两人结婚,理由是她还没有毕业,而他也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但是索玛娅坚定不移。
她嫁给了伊布拉辛,将一切都押在了她对爱情的信念和他的支持上。她与全家人对抗,甚至宣称她乐意与他妈妈一起住,她对婆婆就像对自己的母亲一样尊重。
但是,在婚礼当晚,索玛娅被震惊了。她的新婚丈夫没等她歇一口气,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捅破她的处女膜,还说是他对她的爱令他如此迫切。
“我很配合,”索玛娅说,“虽然我累得没有力气,还是很顺从。”

 

“浪漫好像忽然就消失了”

但是,一切浪漫的迹象似乎都忽然消失了。他的脸色变了,表情也变了。她解释说,她知道他是怀疑她不是处女,因为他说“没有血渍”。
大多数女性在处女膜破损时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出血,但是据医生和专家所说,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会有出血。
处女膜有很多种,而且各不相同:有一些只能通过手术才能穿破;有些则非常脆弱,没有出血就会破掉;还有一些女孩出生就没有处女膜,又或者她们的处女膜因为童年时受伤意外地破了。
在形容他丈夫的反应时,索玛娅说:“他那种眼光就像刀一样刺进我心里,他不知道,他已经杀掉我了。”
“他甚至都不想和我说话。我感觉被忽略了,就像一个等待审讯的疑犯。结婚前,我们谈了很多事情,”她说,“甚至还谈过我们的新婚之夜,它本来是我们人生当中最美好的晚上。”
“我们以为对彼此很了解,但是当‘没有出现处女的迹象’时,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染血的床单”

虽然在她所生活的社会里,这种事情时常发生,但是索玛娅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她以为年轻一代男人已经转变了,他们的观念与她祖父母那一代不一样,尤其是她的未婚夫是一个高智商、思想开明并且上过大学的人。
但是,在结婚第二天,他提议他们去找医生来确认她的处女之身,她当时就崩溃了。处女验身是一种老旧的传统,不过不同的社会对于测试的意愿和检查的方法并不一样。
在保守一些的家庭,在女孩子的新婚之夜对女孩子的处子之身庆贺一番并非是什么罕见的事:诸如向新娘和新郎一家展示染血的床单;有时候甚至会举行一个特别的仪式,来对这种“确认”加以纪念。
取得想要的证据也是可以做得到的:通过手术重新缝上处女膜是相对容易的,此外还有一些中国制造的人工处女膜;还有另一些人工仿造物,看起来像一块完整的处女膜,在受压时会流出像血的红色液体。
但是,不同的女性仍然可能面对非常不一样的结果,甚至以维护“荣誉”的名义杀害。

 

“性爱感觉肮脏”

之后那天去见妇科医生的时候,索玛娅得知,她的处女膜很厚,而且医生告诉她,只有在她顺产的情况下,膜才会破裂。
她丈夫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泛起了笑容,但是一切已经太晚。索玛娅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坚决要尽快离婚。
她等了一些时间才提出离婚,索玛娅解释说:“我的丈夫对我来说已成了陌生人,我害怕他会像全社会一样拿我的处女之身说事。我无法预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任何事情都算不上意外。一个人用了几秒钟就将好几年(的相处)抵消了,我不再肯定我在他身边能否安全。”
索玛娅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的状况,还有那晚之后我对他的感觉,但是在他将我整个人的存在降低到等同于一块没有意义的膜之后,我无法忍受再和他生活在一起。说到底,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块膜。”
自此之后,索玛娅的心理状态就急转直下。她拒绝见人,也不想外出。她感觉自己仿佛在扮演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性别角色:妻子就该是温顺的,没有丈夫的肯定就什么也不是。
在之后的三个月里,她不情愿地和他有过几次性行为。“他进入我的时候,我满心抗拒,”她说,“我不想要他,而且什么感觉都没有,因为我的热情在那一晚已经全部被浇灭了。我只会等他做完,就不要烦我。和他性交都感觉肮脏和虚伪,因为它更多是一个任务,一件我必须进行的事,而不是一种有爱的行为。”
新婚之夜亦需咨询

心理医生阿玛尔·哈密德为即将结婚的伴侣提供关于新婚之夜的辅导。
索玛娅的例子在她所生活的社会并不算特别,因为很多像她这样的人都藏在紧闭的家门背后默默受苦,以此避免社会的鄙夷和评判。
不过,无法自由、坦诚地公开谈论这些问题,令孩子和家庭都受影响。
心理医生阿玛尔·哈密德(Amal al-Hamid)接受BBC访问时谈到一个女人在新婚之夜里的心理状态。她向那些即将新婚的准夫妻提供建议,帮助他们避免一些可以预见的问题:“由于一些错误的成见,心理咨询在我们的社会里并不是人们普遍会寻求的东西。”
哈密德认为,进行一场婚礼前的咨询,能有助于确保婚姻生活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这种生活当中的一个重心就是对话和相互理解。
“伴侣必须寻求心理辅导,以有效和相关的信息来建设自己,还有可以问关于他们即将到来的亲密关系的任何问题——不管多私密,包括不同种类的处女膜,还有怎样才能确保破膜不会在女性身体里造成长久的疤痕,这样新婚之夜才会带来快乐,而不是痛苦。”
“不幸的是,”哈密德接着说,“很多人认为自己对新婚女性的心理和生理状态知道得很多,但是无数经验证明,事实正好相反。”
“很多案例中,”她说,“这样的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然后就随着时间发酵,长远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避孕套

“贞洁的证据”

BBC还问了20名男性,了解他们如果在第一次亲密关系中面对“没有出现处女的迹象”时,会作何反应。
这些男性介乎20至45岁,当中有已婚和单身的,有学者、医生、教师等,还有那些认为自己对这个问题持“开放观念”的人。
结果?大部分的回答都是直接或间接的负面回应。
大部分受访者都将初夜的血渍与“贞洁”划等号,认为这是“新娘处子之身的证据”。他们声称,这是基于信任和理解的快乐婚姻生活的基石。
爱没了,热情也没了

几个月后,索玛娅向丈夫摊牌,表示希望结束婚姻,还说她的决定不可改变,因为用她的话来说,是和他在一起令她担心自己的安全;还有就是,在那宿命的初夜之后,所有的爱和热情都没有了。
她还坦承,她认为他“麻木不仁”的怀疑,已经冒犯和贬低了她。
她说:“他很震惊,因为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他有权利去质疑妻子过去的性生活。他说只要我活着,他就不会和我离婚,还叫我好好想想我的‘叛逆行为’,说它注定会带来‘遗憾和悔恨’。”
“我们的社会是有双重标准的,”索玛娅说,“男人的性开放会得到认可,甚至赞扬,但是一说到女人,这样的行为就会招致社会的排挤,有时候还会被判死刑。”
她说:“我这个扭曲的丈夫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向自己的朋友吹嘘他的风流史的时候会暗笑,但是我哪怕开一个小玩笑都会令他震怒。”
她的家人拒绝支持她争取离婚的举动,认为她的理由很“小气”,之后索玛娅就在今年6月离开了叙利亚,前往欧洲。

 

祖曼娜,45岁

祖曼娜(Jumanah)人生的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叙利亚北部阿勒颇市的巴卜小镇一带,直至2016年移居到比利时布鲁塞尔。
她向BBC表示,她等了20年,才最终成功离婚。
“我19岁的时候,我父亲就不顾我的意愿,决定将我嫁给我的表哥。”
“我不想要他,我喜欢读书,但是他们连哄带骂地令我相信,他就是适合我的人,后来我也对他习惯了。他们说,之后就会变成爱了。”
在很多保守的家庭,还有偏远地区,新娘和新郎家的长辈,不分男女,在新婚夫妇家里等待新娘的“处子之身”被验明,这已经成为惯例。
祖曼娜还能很巨细无遗却有明显带着痛苦地回忆她的新婚之夜,仿佛它就发生在昨天。
“他关上了门,说我们应该赶快,因为家里的老人在等着确认。”
“那真是糟糕透了,”她说,“我丈夫不跟我说话,但是却一心要完成他的任务,甚至连先和我聊几分钟都没有,我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祖曼娜说:“虽然我身体疼痛,情绪也崩溃,但是我丈夫却唯独关心那一摊血。”
20年的羞辱

“我那天晚上没有流血,于是我丈夫用尖叫打破了那夜的宁静:‘没有血!’他还骂了一连串我没有办法叫自己复述的辱骂。他的双眼当时就像烧红的煤一样,随时能把我烧死。”
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她完全被震惊和恐惧占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们没有等到早晨,当晚就把她拉到一个妇科医生那里,检查她的处子身。
“我记得那个医生,当时就像父亲一样安慰我,”她回忆说,“还对我丈夫做的事情做了一番责备。”
祖曼娜被迫和公开嘲讽她的丈夫住在一起,因为她的家人和身边的所有人一样,都不支持她脱离婚姻关系。那一晚是如此,之后20年里也是如此。
过了20年左右,生下了四个孩子的祖曼娜也没有忘记她受过的侮辱。
她带孩子一到了布鲁塞尔,她就切断了这场婚姻。她说,这是对她前夫和那个未能给她支持的社会所作的报复。
她说,她和孩子们在布鲁塞尔的生活适合她。她并不打算再婚,而是希望完成自己曾经被剥夺的上学梦想,盼望令她的孩子们有一个与她自己不一样的成长历程。
“我现在很快乐,”她说,“因为我能够将我两个女儿带到这里。我不仅是离开了我的丈夫,我还离开了那个完全没有公平对待我的社会。”

 

不得不进行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另一名女子罗扎娜(Rozana),则讲了她为什么要和订婚五年的未婚夫分开。
“我信任他,也很爱他。在我们一次相聚时,他向我提出性要求,将我看作已经是他事实上的妻子。有一天,我终于从了他,我们做了。”
然而,六个月之后,她和她未婚夫的两家人大闹了一场。他们分开时,还进一步发生了一场灾难。
“在我们的社会里,失去贞节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是没有争议余地的,”她语带总结地说,“就是死。”
“幸运的是,我的朋友在那里帮助我。她建议我去找一个独立的妇科医生,我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被植入了一个全新的,由中国制造的处女膜。”
“如果没有那一个小手术,我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
阿米娜(Amina)来自一个保守而且相当贫穷的家庭。她在浴室门口摔了一跤,流了一点血。
她告诉了母亲,而当时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母亲却急忙送她到一个妇科医生那里做检查,果然发现,她的处女膜破了。
她说:“那天晚上对我母亲来说很为难,她不知道怎么办。问了我的三个阿姨之后,就预约下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个过程是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做的,因为这在我的国家不合法,也因为大多数人不会相信我是出了意外,然后这辈子都会怀疑我的处女之身。”

 

婚前验证处女的国家

在一些阿拉伯和穆斯林国家,很多女性都会在婚前做验身,之后准新娘会得到一张证明,确认她是处女之身。
人权观察组织(Human Rights Watch)曾对实施这种“处女验证”的印度尼西亚以及其他阿拉伯和穆斯林国家作出遣责。
这种侵入式检查通常会由年纪稍大的女性负责进行,她们将两只手指伸进阴道,确认处女膜在不在。
这种操作在中东和北非广泛存在。人权观察在2014年发表的一份报告称,这是“一种基于性别的暴力形式,也是对女性不人道的歧视,以及对人权明目张胆的侵犯。”
BBC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印度、阿富汗、孟加拉、伊朗、埃及、约旦、利比亚、摩洛哥和其他阿拉伯国家,以及南非,都在这种处女验证的国家名单中排在前列。
据人权观察的报告,埃及、摩洛哥、约旦和利比亚是其中一些处女验证最为普遍的国家。
摩洛哥和埃及的有关部门坚决否认了这种说法,强调这些操作不合法,称它们是在违法的情形下秘密进行。

伊斯兰女性:女奴还是女王?

在瑞士媒体的聚光灯下,伊斯兰妇女往往以刻板划一、被压迫、被歧视的负面形象出现。对她们而言,究竟何谓穆斯林传统习俗?哪些风俗习惯隶属于纯粹的伊斯兰教?瑞士资讯swissinfo.ch就这一敏感话题与三位改变宗教信仰、皈依伊斯兰教的瑞士女性促膝畅谈。

在瑞士,当人们茶余饭后谈及伊斯兰教和女性地位,往往绕不开穆斯林女子头巾、地位平等、一夫多妻制以及女性割礼等敏感话题。瑞士推崇的自由平等的文化精髓与异国宗教习俗之间的激荡冲击,在这些话题中一一凸现。

抛开伊斯兰教的文化与习俗,依照《古兰经》经文,到底女性在伊斯兰教中应该怎样被对待?瑞士资讯swissinfo.ch见到了这三位视角新颖、见解独到的瑞士女性。她们不仅深谙瑞士文化,而且熟知伊斯兰教。她们先后改变宗教信仰,成为伊斯兰教徒。

芭芭拉·威尔吉吉(Barbara Veljiji)、纳塔丽娅·达维奇(Natalia Darwich)和诺拉·伊利(Nora Illi)都是穆斯林的忠实信徒。诺拉是一家激进派伊斯兰组织“瑞士伊斯兰中心”(IZRS)妇女代表。和其他两位逊尼派教徒不同的是,纳塔丽娅是什叶派教徒。尽管身处不同教派,但她们都熟读《古兰经》,从训诂到诠释,融会贯通。然而追溯她们的价值观,这三位瑞士女性因其深植于血液中的西方文化根源又不约而同地认同瑞士的价值观,尤其拥护女性的自主解放。宗教信仰与文化认同的差别,在她们的脑海里是如此泾渭分明。她们自己如何看待这个矛盾点?

– 头巾

在刚刚改信伊斯兰教的那一刻,这三名瑞士女性并没有终日在头和面部佩戴遮蔽物。在最初改教的一年里,纳塔丽娅和芭芭拉只有在祷告时才会戴上头巾。尽管如此,她们三人都承认,《古兰经》中对伊斯兰教的女性应该佩戴头巾作出了明文规定。如今,诺拉会严严实实地配戴面纱,虽然作为一名瑞士的穆斯林她并没有义务这么做。在鼓足勇气戴上头巾之前,纳塔丽娅权衡再三,最终辞掉了她的工作。

几乎每天,诺拉都会因为脸上遮得严严实实的面纱而受到言语上的责难甚至刻意的肢体冲撞。纳塔丽娅也偶尔会抬头迎面碰上路人投来的凶神恶煞的目光。她们实际上无法理解,为什么普普通通的头巾会变成被压迫、被歧视女性的标志性物品。这三位瑞士的伊斯兰教女性一致认为,女人完全能够自主决定,是否佩戴以及何时佩戴头巾。她们的丈夫、父亲或者兄弟对此没有发言权和支配权。“这完全是我和安拉(伊斯兰教信徒信奉的主)之间的事情,”纳塔丽娅说。

沙特阿拉伯驻瑞大使馆在其官方声明中,郑重提醒本国公民,从下个月开始,在瑞士提切诺州穿着布尔卡罩袍(阿拉伯国家及一些伊斯兰国家女性传统服饰)或尼卡帛(穆斯林女性蒙面面纱),将被视为违法行为。 …

– 平等

但她们也不约而同地坦承,两性之间并不平等。“男人和女人之间虽然存在权利平等、地位对等,但并不等于说,这两种性别角色完全等同,”纳塔丽娅指出。诺拉也同样认为:“男女并不是毫无二致,比方说只有女人能生孩子、能哺乳。”

根据《古兰经》经文所述,男人是家庭的实际抚养者,而女人负责照顾家人的衣食温饱。对此,这三位受访的瑞士女性都深信不疑,甚至包括生活在完全迥异的环境下的芭芭拉。自从孩子出生,芭芭拉就成了整个家庭经济来源的顶梁柱,她的丈夫则退居幕后成为“家庭妇男”。三个女人的解释是,《古兰经》只要求男人有义务工作,这意味着并非严禁女人工作,妻子同样有工作的权利。

– 一夫多妻制

对于一夫多妻的习俗,三位瑞士伊斯兰教女性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分歧。“我不能接受,”芭芭拉表示。诺拉则相信:“伊斯兰教教义规定,一个男人可以最多娶四个老婆。”不过她也认为,作为丈夫,必须得在多个妻子之间保持公正,在每个老婆那儿过夜的次数要等同。当被问到她的丈夫是否已经有了第二个实际上的妻子,让她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时,诺拉既没有承认,也并未否认。当然,这纯属她的个人隐私。

– 女性割礼

对纳塔丽娅而言,割礼是一种在穆斯林国家约定俗成的民俗。“因此外界普遍认为,它代表了伊斯兰文化,但事实并非如此。”

诺拉却并不这么认为:“在伊斯兰教中确实存在着女性割礼的传统,但并不是强制性的。”在她看来,某些带有极端色彩的习俗,譬如盛行于古埃及法老时期的割礼,和如今某些伊斯兰国家的女性割礼一样,都是一定文化条件下的产物。实际上,伊斯兰教仅仅规定切除女性阴蒂,与男性割礼-也就是割掉男性生殖器上的包皮无异。

伊斯兰教中的女人到底处于一个怎样的地位?面对瑞士资讯swissinfo.ch提出的这最后的一个问题,诺拉的答案是:“贵如珍珠。”“我们就是女王,”芭芭拉认为。纳塔丽娅则站在历史视角为我们做出了解读:“在伊斯兰教诞生之前,女性轻如鸿毛、一钱不值。”

伊斯兰教的“负面形象”

伊斯兰国(IS)利用女童及妇女充当性奴、德国的穆斯林难民伸出性骚扰的咸猪手、伊朗境内所有女性必须裹戴头巾的严苛规定,诸如此类的新闻报道常常见诸于瑞士报端,让瑞士人震惊不已,从而在公众心目中加固了“伊斯兰教歧视贬低妇女”的刻板印象。近期,两名在瑞士就读的叙利亚儿童拒绝与他们的瑞士女老师握手,再次引发瑞士媒体和政界聚焦于伊斯兰妇女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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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in 大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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