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个重大的新闻在网上流传,这本来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内容,但是因为该消息涉及中国外交部长秦刚,我们还是应该谈谈。
谈前必须声明,秦刚与傅晓田绯闻的事没有得到证实,只能是绯闻的范畴,但是英国剑桥为傅晓田建的花园却是实打实的。
中国外长和前驻美大使秦刚今天已经是第十七天没有露面了,他又不能出席东盟外长会议。前几天的传闻是他得了新冠,但是病毒感染早就应该好了。外媒问汪文斌,秦刚是否感染了,汪文斌说:“我沒有听说“,但是官方确实说他是健康的原因缺习公务。
如果秦刚真是感染了,那么中国高官终于有人得新冠了。猫儿是世界上几乎所有领袖中唯一的没有在疫情高峰期间视察武汉、西安和上海疫区的人,他越是这样做,权力还越巩固。甚至在视频中得到猫儿接见,武汉协和医院的领导都表现出一幅感恩戴德的丑态。
看来秦刚得新冠的机率不大,坊间的推特账号传闻,他与傅晓田发生了婚外情,傅在去年还生下了秦刚的儿子。傅晓田在去年三月在华盛顿采访当时的驻美大使秦刚后就没有再出现过,秦刚在访谈中说了很多赞扬美国的话。随后就是我们看到的傅晓田带着儿子,从洛杉矶乘坐看拟非民航飞机的照片,似乎这孩子出生在美国。
从他们在华盛顿的采访视频看,傅晓田为严重缺乏职业修养的记者,她几乎就像是在视频中与秦刚谈着恋爱。猫儿现在拥有中国官员的生杀大权,他想干掉谁是分分秒秒的事,虽然中国高官以往鲜少因为私生活而受到惩罚的。
傅晓田自己透露的儿子的名字很有创意,儿子叫Er-Kin, 我一看就知道是中东人的名字。是否混血还真难说,我观察美国或欧亚混血就是中东人的长相。另一位耶鲁老爸认为是纯中国人,我告诉他白人与亚裔混血比例25:75;50:50;75:25的人,我都见到过,后来群里朋友谷歌到Er-Kin是土尔其民族的骄傲名字。
赵立坚太太的“今天是个好日子”,似乎为秦刚绯闻提供了佐证。秦刚回国后就开了他先生,但是秦刚即使走人也不见得会再重用赵离间啊。
在我看来,秦刚的徘闻没有傅晓田的剑桥花园的问题严重。无论父亲是谁,那土耳其名字意思为“独立精神”的儿子Er-Kin是无辜的。只是可惜傅晓田可能不能将他在自由的美国辅养成人了,听说她因间谍指控被抓后供出了秦刚。
秦刚这样栽了确实很可惜,他还为我们St. Louis Cardinals开过棒球赛。他虽然是猫儿独裁机器的一部分,但是他要比王毅好很多。
既然是关注教育的人,我的特点是,每到世界各地旅行都必须去当地的大学校园转转,英国牛津和剑桥当然是绝对不能错过的。
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什么英国剑桥大学丘吉尔学院为一位中国的漂亮女性建了一个花园,并且还是在她只有33岁的时候。
她很杰出剑桥需要纪念她吗?应该不是,况且剑桥应该不为活着的人建纪念物。我早已经不是一位孤陋寡闻的人,我只是在今天才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傅晓田,凤凰卫视的主持人之一,确实长得楚楚动人。
我们需要以达尔文、牛顿和Francis Crick的标准来要求剑桥,如果每位拥有诺贝尔奖级别的人物都在剑桥拥有纪念标志,那么整个剑桥都是纪念碑。必将毁了剑桥美景,甚至会影响交通。
那么她是如何受到剑桥如此爱戴的呢?因为她是剑桥含金量不足的硕士校友,剑桥缺钱吗?应该也不是。剑桥虽没哈佛有钱,但是也相当富有。
她于2008年从剑桥硕士毕业,恐怕只读了1-2年,剑桥在2016年就为她建花园,这速度也太快了。
新闻说是她捐的,问题是她毕业后从事的是主持人的工作,她哪里赚到的这至少是百万英镑的捐赠款项?
没有这规模,在我们华大留名是绝对不行的,我们东门校区的冠名建筑每栋都是几千万美元。
美国病毒学家郑志明教授在看过我文章后分享了照片和留言:“同大家分享去年十月在剑桥大学Sabbatical 期间所见所摄!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谢谢晓波勾起了我现在在Amsterdam 对剑桥大学的回忆!这里也是徐志摩开始追年仅十六岁的林微因的地方!浪漫情怀的开始。俩男童是在国王学院Cathedral周日歌讼后的合照. 因为我当时在这里做Sabbatical Professor,我进入所有学院均为免费. 还可免费带一个朋友. Cambridge 可以说是是世界上最美的大学,远胜过牛津”
我告诉他:“You are still young and handsome.[ThumbsUp][Grin]。羡慕,我们当时愁进去各学院每人15英镑的门票[ThumbsUp][Chuckle]。剑桥是世界上最漂亮也是对人类文明影响最深远的大学”。
剑桥丘吉尔学院以傅晓田命名花园,这让丘吉尔情何以堪啊?我特别喜欢丘吉尔,伟大的英国人,西方世界珍惜和保护自己价值观的代表性人物。他拥有天才般的语言能力,无愧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正是因为如此,我给学生找了很多丘吉尔的演讲稿,读得让人热血沸腾。你不需要像我学生那样逐字着魔用词和句子结构都能感受到。
丘吉尔确实是贵族,他也当过兵,还去对德前线指挥作战,完整体现英伦的贵族传统。面临德国压境,伦敦圣保罗大教堂都被轰炸时他使用自已天才般的语言能力号召英国民众:
“We shall go on to the end, we shall fight in France, we shall fight on the seas and oceans, we shall fight with growing confidence and growing strength in the air, we shall defend our Island, whatever the cost may be, we shall fight on the beaches, we shall fight on the landing grounds, we shall fight in the fields and in the streets, we shall fight in the hills; we shall never surrender, and even if, which I do not for a moment believe, this Island or a large part of it were subjugated and starving, then our Empire beyond the seas, armed and guarded by the British Fleet, would carry on the struggle, until, in God’s good time, the New World, with all its power and might, steps forth to the rescue and the liberation of the old.”。
(ChatGPT翻译官:“我们将一直坚持到底,我们将在法国战斗,我们将在海洋的广阔海域战斗,我们将在空中信心和力量不断增长的情况下战斗,我们将保卫我们的英伦岛屿,无论代价如何,我们将在海滩上战斗,我们将在登陆地战斗,我们将在田野和街道上战斗,我们将在山岗上战斗;我们将永不投降,即使,我并不相信这个岛屿或其中的大部分会被征服并陷入饥荒,我们在海洋上的帝国,由英国舰队武装和保护,将继续奋斗,直到在上帝的恩典下,新世界及其所有的力量和权力出手,来拯救和解放老世界)。
丘吉尔不仅领导英国人民战胜了纳粹,他在杜鲁门故乡美国密苏里的《铁幕演说》更为自由世界的最终胜利奠定了基础,如今还有现实的意义。从现代角度,丘吉尔的错误是过份强调五眼联盟前英国殖民后裔包括美国与英国的血脉,fatherhood或paternal alliance是他经常用到的,斯大林以此称他与希特勒一样都是种族主义者。
丘吉尔还是一位相当不错的画家,他在华大的画展我去参观过。丘吉尔拥有很多坏生活习惯,雪加不离口再加上肥胖,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活到近81岁,上苍始终在保佑着他。
现在分享我在五年前写的剑桥为徐志摩建的花园,我当时写文章时还感慨剑桥那么名人都没这殊荣。但是剑桥在七年前为一个只有33岁的女子建了花园,并且建的时间似乎比徐志摩花园还早,这里面的猫腻如果被挖出来,剑桥是丢不起人的。
英国剑桥大学为徐志摩建了一个花园
雅美之途,2018年8月12日
我的文学评论家朋友告诉我:经过长时间酝酿的英国剑桥徐志摩花园,最近与第四届剑桥徐志摩诗歌艺术节一起正式开放。开放仪式似乎没有对外宣传,我早知道但是以为需要特别邀请, 不然也会飞去剑桥参加的。耶鲁校友徐志摩的孙子Tony Hsu率20多位家庭成员出席,剑桥学生的清唱团在教堂和现场演唱了《茉莉花》等中文歌曲。
这花园诞生在中国积极参与国际事务的时代,徐志摩曾经在这所世界上最为漂亮的大学校园里学习,前后三次在这里流连,传世诗篇《再别康桥》就是写在他最后那次访问剑桥的归国海轮上。
这个花园是剑桥国王学院资深园艺家Steven Coghill设计的,剑桥还是相信自己的人。我如果是Tony,我会建议剑桥让同为耶鲁校友擅长园艺的林璎设计。虽然是英国人设计的,但他采用了大量的东方原素。设计师表示,花园中的圆形走道代表徐志摩蜿蜒的人生轨迹,来自中国,游学欧美,又回到故国。园中还有从徐志摩故乡海宁引进的,适于在英国存活的植物,这是高冷而骄傲的英伦人在剑桥建立的首座中国园艺。白石子和对侧的黑土图案代表东方哲学的阴阳平衡,走到尽头则是一个月亮弯形的长櫈,代表徐志摩借泰戈尔诗句在1923年创建的所谓“新月社”。新月派或新月社虽然是文学社团,但是他们也上世纪初拥有自由主义的政治追求,只是最终被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所掩盖了。
我们曾经访问过英国剑桥,肯定还会重返,那是个令人迷恋的地方。有段时期,剑桥的三一学院产生的诺贝尔奖就比整个法国还多,注意仅是剑桥的一个学院。从对侧的草坪看国王学院的教堂、学院内广阔的绿茵区,以及在康河泛舟的长篙,这正是徐志摩梦中的康桥,百年都没有变。如果你想泛舟,在康桥旁就有英俊与漂亮的英国男女青年为你服务,并不贵,有些是勤工俭学的学生。我查看了视频,徐志摩的诗碑和现在的花园,好像就是从康桥附近树丛中的绿地开拓出来的,小径上刻有摘自《再别康桥》的中英文诗句,游人应该很容易在那里体会徐志摩诗中的“金柳、青荇和天上虹”。
整个故事源于剑桥大学的人类学和历史教授Alan Macfarlane,他出身在英国殖民地的印度,还是从竞争对手牛津毕业的剑桥教授。姓氏为苏格兰后裔的Macfarlane当时肯定没有读过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他懂得“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是通过国王学院辩论是否应该砍掉一颗柳树开始的,因为反对方认为那颗柳树激发过一位中国诗人的情思。后来该教授到中国访问,他说自己来自剑桥,中国百姓随口说出:“哦,就是徐志摩写《再别康桥》的地方”。
该教授被这现象鼓舞,为旅游,为赚钱或吸引中国学生,他说动了剑桥校方。国王学院于2008年在一块大理石上刻上了徐志摩的诗句,现在又在诗碑的基础上将周围的草丛扩充成徐志摩花园。比较可惜的事,这剑桥教授不懂中国的书法,那刻在来自北京的大理石上的书法太随意了,还不如请我在瑞士当医学教授的同班同学着墨。
剑桥荣休教授Alan Macfarlane接受采访时说:
“We built this garden because we are associated with Xu Zhimo. Now China is opening up to the world again as it did a hundred years ago.
And we are also very keen to create a bridge as Xu Zhimo did between the West and the East, to spread peace, understanding, cooperation, collaboration and harmony. Xu Zhimo is a symbol of this because he tried to do this a hundred years ago,” 。(大意:“我们建这座花园是因为我们与徐志摩相连。正与她在百年前一样,中国现在重新向世界开放。我们热心创立一座东西方之间的桥梁,就像徐志摩当年所做的那样,去播种和平、理解、合作以及和谐的种子。徐志摩就是在百年前践行这些理念的代表人物”。)
徐志摩孙子Tony Hsu的激动心情:”It represents the recognition of contribution that he made in a society beyond just Chinese but more of an international figure at this point. It is a very proud moment for myself, my family and Chinese people in general as well,”??“大意:这代表着对他所做出的社会贡献的肯定,不仅仅是作为中国人更是作为一位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人物的认可。对于我自己,我的家人和普通中国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自豪的时刻”。有点耶鲁人说话的风格,即使是学工程出身的也是如此。
这张公布的照片为徐志摩家人在花园的合影。一个很好玩的现象是,徐志摩当年是从纽约的哥大去的英国伦敦,他向往着当时那个世界文化的中心。但是这次徐家出席活动的二十多位亲人的绝大部分却都散落在美国。从这张照片,大家可以特别注意徐家的两个曾孙子(后排左二和右三),应该是耶鲁校友Tony的姐姐的一对双胞胎。我在另一张私人的照片中,看见一个孙子连戴的古风眼镜都跟徐志摩相似,生物和人文的基因都遗传。
Tony的太太Lily Xu (包舜如)是艺术家,这是她为花园开放创作的四幅画作,艺术修养了得。从事电影的他们的女儿(徐志摩曾孙女)说:“妈妈遗传给我了艺术细胞,老爸给我财政资助”。我想补充的是,这经济资助部分得益于父亲的耶鲁学位,她的艺术细胞又何尝不是来自徐志摩呢?
这是美国UCLA杰出文学教授King-Kok Cheung(莎士比亚和中国文学专家)对图的解释:“All four paintings are by Lily Xu 包舜如, Xu Zhimo’s granddaughter in law (Tony S. Hsu’s wife) 徐志摩诗歌节展出了四幅徐善曾的太太包舜如Lily Hsu的人作品。上面两张包含了徐,志摩生命中最重要城市的代表建筑,还有新月,还有徐志摩最后搭乘的那架飞机。下面两张是8月10日下午揭幕的剑桥徐-十志摩花园,鸟瞰是太极,花园小径上是《再别康桥》诗句的中英文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