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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森:科技独裁下的新世界 – 有钱人及其走狗的时代即将来临 –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在(现在)这个计算机时代和硅谷时代,我们创造了这种新的、假冒为科学的准确性。”汉森说,

“我们已经颠覆了作为美国人的观念。国父们的愿景我们可以在《宪法》中,在《联邦党人文集》中,在从汉密尔顿到杰斐逊的著作中可以看到……——我们是彪悍的个体,我们是自主的公民。多数情况下我们还拥有财产。我们自己承担起守卫我们的权利的责任,(否则)这些权利随时有被剥夺的可能。我们也有责任出去投票,让自己去了解这些问题。”

但是如今,民调、华尔街和硅谷财富及科技巨头信息参与到大选中来,左右着人们的观念和投票意愿。汉森说,“而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这是奥威尔式的(恐怖专制)……即使你不知道如何填写邮寄选票,你也不必着急,会有人前来帮忙,有人可以到你家,帮你做这件事。这就是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美丽新世界”(Brave New World,英国作家阿道斯·赫胥黎1931年发表的反乌托邦小说,讲述人们在科技独裁之下,沦为奴隶)。”

这种情况下,唐纳德·川普总统有连任之路吗?需要如何去做?在这个最后的选举周期当中,选举的本质发生了怎样的根本性变化?

本期节目,我们将和古典学家、历史学家、胡佛研究所高级研究员维克多·戴维斯·汉森(Victor Davis Hanson)一起座谈。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杨杰凯:维克多·戴维斯·汉森,欢迎你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汉森:谢谢你的邀请。
民调、华尔街和硅谷财富及科技巨头信息的参与

杨杰凯:维克多,今天美国很多人,不是每个人,可能有一半的人,都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总统职位的命运其实已经决定了吗?一切都是公正完结了吗?

汉森:我认为在(现在)这个计算机时代和硅谷时代,我们创造了这种新的、假冒为科学的准确性。

在过去,大概是在二三十年前,他们搞了一种所谓“出口民调”(即投票后民调)的东西,而民众对“出口民调”的撒谎程度,与对“定期民调”的撒谎程度一样。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会根据具有特定人口特征的选民在离开投票站时所说的话,来“判定选举”(call election)(结果)。

然后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很准确,所以在受骗上当了几次之后,他们就不再真正“判定”了,特别是在1976年和1980年以后,他们不再真正“判定”了,直到(实际统计结果达到)30%或40%。

然后到了计算机时代,他们说拥有了这些复杂的、包括年龄、性别、收入等的数据,他们又开始“判定”了,他们开始了那种(所谓数据支持下的)民调预测,然后我们看到了比如说(统计学家)内特·西尔弗(Nate Silver)主持的538(FiveThirtyEight)博客等现象,这些“专家”声称他们可以“判定”结果,几乎可以精确到小数点,依据是选举前的民调或者大选之夜的民调。

这一套在2016年大选中又失败搞砸了。这一次,他们遭到了质疑。尽管如此,正如我们在福克斯新闻看到的,还是有很多人押宝这种预测方法。不仅是福克斯新闻了,就是举个例子,在亚利桑那州选举胜负难料的时候他们就“判定”了,而且就在我们拍摄本节目的时候,选举仍然是胜负难料。但是他们没有去“判定”佛罗里达州,也没有去“判定”德州。

(11月3日选举日)那天晚上,他们创造了一个(政治)神话或者叙事,从而使得唐纳德·川普无论后来怎样质疑投票的神圣性,全都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他在(作为共和党传统票仓的)佛州和德州的堡垒,也许肯定失去了贝利·高华德(Barry Goldwater,亚利桑那州共和党籍参议员,1964年共和党总统候选人,被视为是1960年代开始美国保守主义运动复苏茁壮的主要精神人物)的(老家)亚利桑那州。

然后,记得福克斯新闻和CNN以及所有的媒体网络,都说共和党会输掉(席位),而民主党会增加至少5个席位,这样他们的差距就会扩大。所以在当晚的早些时候就有一种感觉:川普的竞选活动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丢掉了参议院,在众议院的劣势比原来更大;乔·拜登当选总统。

所有这一切说法要么不真实,要么到此刻还未得到证实。

杨杰凯:那么现在的人们应该相信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们在面对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根本性的一个问题,对吧?

汉森:是啊,我们是在面对,这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古老的问题,取决于人们的感官知觉、常识、直觉,还有精英们所灌输的。所以,大多数人都有一些古老的基准。当他们在街上开车时,他们认为路况多变,他们会清点路牌。

当他们看到竞选活动时,他们看到一个候选人(拜登)在地下室里,另一个候选人(川普)在全国各地穿梭(造势)。当他们看到集会时,他们看到一个(川普)有4万人(支持),另一个(拜登)什么人也没有。他们记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知道哈里·杜鲁门(Harry Truman,民主党,美国第33任总统)会打败汤姆·杜威(Tom Dewey,共和党,1944、1948总统候选人),知道盖洛普民意测验是错误的。”

这是一种由来已久的对民调专家的不信任。可是这是一种良性的解读。一种冷眼旁观的解读则说:在这个新时代,我们结束了选举日(决出总统)的传统——在一些州有80%到85%的选票,是邮寄或者提前投票的,这个决定将由数以百万计的选民在,比如说,第三场(总统候选人)辩论之前做出,或者在亨特·拜登丑闻曝光之前做出。

那么投票决定是怎么做出的呢?按照什么标准呢?如果人们在竞选活动中真正重要的最后两到三周的时候,收听不到信息,候选人要么是被消声了,要么就有恃无恐。答案是(由)民调(决定投票)。

所以民调现在成了一种非常有力的政治武器,因为,比方说,它在10月的第一周告诉选民“如果川普在威斯康辛州的支持率下降17%,我就不筹款了(就赢了)”,“CNN说了,他(川普)将以12%之差输掉普选,那你(川粉)为什么要出去投票呢?”为什么要去挨家挨户地敲门(争取选票),当(网上调研公司)YouGov说“川普已经输了;他将以385票的劣势输掉;拜登在选举团获胜。”所以民调是党派非常有力的工具。

而当你把这些与华尔街和硅谷在21世纪赚到的巨额资金结合起来,还有彭博的财富、扎克伯格的财富、苹果的财富、谷歌的财富,其与权力相结合,与硅谷的入侵力量相结合,蒙蔽人民,拆除他们的平台,停止广告投放,实行新闻审查,对谷歌搜索重新排序。

再加上这些巨额财富,迈克尔·彭博,在俄亥俄州投入5000万美元,投入佛罗里达州可能1个亿,用1个亿(支持民主党参议员候选人)对抗(共和党人)林赛·格雷厄姆(Lindsey Graham,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你已经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动态,但是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它的轮廓。

共和党人肯定没有这些。他们赢得选举的方式就是催促人们,“出去投票,在你的院子里竖个牌子,参加集会!好!我们就这样做。”而民主党人只是说“不,我们有一个虚拟的候选人,他是极左进步议程的幌子。”媒体也参与其中,他们会为他准备好问题,通过远程为他提示答案,任何不利信息都将被重新解释或者在媒体上被抹掉。

“我们会审查任何对川普有利的广告,然后在选举前的25天、30天、45天,我们会让人们出去投票,通过邮寄登记,选票可以在他们登记的当天寄出。我们会出去,我们会有第三方收割选票。”

所以这是一个全新的选举概念,是非常危险的,我们将会看到危险——1月5日将要举行一场对乔治亚州的大扫荡,自从(内战将领)谢尔曼(Sherman)的军队扫荡乔治亚州以来,我们还没有在乔治亚看到过这样的情况。

靠的是硅谷的钱、彭博的钱,左翼分子、计算机数据分析师和民调专家参与其中。这(乔治亚参议员第二轮选举)将是一场噩梦,因为国家的命运将取决于这两次选举。我们从未见过一个州在一年内举行两次选举,而且是决胜选举。

然后是参议院,这取决于这个州(乔治亚州)的选举结果,这个结果并不是一个温和的共和党人,和一个温和的民主党人轮换主席职位,而是关乎一个占多数的极左势力,是否会结束拖延战术,因此增加(最高)法院法官人数,或者废除选举团制度,等等。
作为美国人的观念被颠覆

杨杰凯:实际上,我想谈一谈乔治亚州以及手工计票的重要性,我想,(在乔州的重新)手工计票已经获得授权或安排好了。但是在我讲到这个问题之前,有关选举运行方式的根本改变,你已经谈了一点。从根本上讲,这涉及到传统意义上的,人们必须积极地出去投票的问题。他们必须亲自去做一些事情,而不是让别人到他们家门口去收集,或者用这个词来形容,收割选票。这是一种基本的转变。我想让你再为我深入分析一下。

汉森:我们已经颠覆了作为美国人的观念。国父们的愿景我们可以在《宪法》中,在《联邦党人文集》中,在从汉密尔顿到杰斐逊的著作中可以看到,尽管他们的表述各不相同,但是共同的愿景是——就像托克维尔(Tocqueville,法国思想家、政治学家,以《民主在美国》和《旧制度与大革命》等著作闻名于世)所说的那样——我们是彪悍的个体,我们是自主的公民。多数情况下我们还拥有财产。我们自己承担起守卫我们的权利的责任,(否则)这些权利随时有被剥夺的可能。我们也有责任出去投票,让自己去了解这些问题。

我们假设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做,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也可以,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家,自己活也让别人活。如果你不想去投票,那就不要去投票。如果你不想去查问题,你就只是想按照别人告诉你的去投票(那也行)。(但是)我们有一些底线:你不能付钱让一个人去投票,或者你不能阻止他们。当有人试图以种族或者性别为由进行判定时,我们就要纠正这种扭曲。

但是现在的扭曲是(左派会说):“这是种族主义,这就是阶级偏见,我们必须把投票人从鬼知道是啥的地方弄出来,我们不会问选民任何(验证投票资格的)问题。”这就是过去20年的下一个阶段。

我们(左派)要对选民说:“没有缺席选票这种东西,只有邮寄选票。你不必生病(才被允许不亲自到场投票),你不必耽误工作(亲自到场投票),只要把它寄出去,也许这样你就不用那麽辛苦去亲自到场投票了,或者你就不会遭人白眼,这会让你烦恼。”

然后我们(左派)进入下一阶段,“我们会去你家。我们会给你一份你可能还没有搞定的注册表格。我们会帮你填好,我们会把它交给(选民)登记处。我们会在第二天带着亲手递送的选票回来,我们会告诉你如何投票。然后我们收走那张选票帮你投出去。如果你仍然感到困惑,仍然顽固地想要亲自投票,那麽这里是民调。

我们会给你民调结果看的,我们不会说拜登只有5%的机会,我们会说拜登有78.7%的机会赢得选举,这是我们由(统计学家)内特·希尔弗主持的538(FiveThirtyEight),经过40万次电脑模拟得到的结果。”

这就是我们(左派)正在做的。然后我们(左派)就得到了一个随大流的选民,他就只会缩回到沙发上说,“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该把那啥填在哪儿?”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这被认为是“公平合理”的,因为我们消除了投票的所有障碍和所有付出,因为这展现了一个“真正”的美国。

所以我们有两种愿景。国父们的愿景是:真正的美国人是采取主动的人,如果他不采取主动,他就不会得到他喜欢的结果。他必会在某个时候采取主动,否则的话如果他不去参与,他也不会得到一个——如果他认为自己是多数派——该拥有的那种政府,如果他是少数派,他也不会得到民主制度对少数派的保护。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但是我们(左派)已经摆脱了这种愿景。“真正”的美国人隐藏在伪装之下,我们必须把他带出来,找到他,娇惯他,哄着他以我们精英认为符合他的利益的方式投票。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概念。
科技独裁之下的“美丽新世界”

杨杰凯:维克多,就在你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鉴于(左派弄出的)这一套方法,是不是意味着一个团体,只要能拥有更好的(投票)机器,或者说,能给(投票)机器投入更多的钱,就能获胜?这一点让我印象深刻。

汉森:是啊!这令人烦恼。但是,当然啦,这一直被用来对付共和党,所谓科赫(Koch)兄弟(注:被认为是美国右翼崛起背后的隐秘富豪)的黑钱。我认为“黑钱”这个词已经不存在了,因为“黑钱”都在左翼那边,他们抛弃了这个说法,就像他们抛弃了“缺席选票”这个说法一样。我们从美国的历史中知道,当巨额资金流入特定的竞选团队、广告和用来扭曲现实时,会发生什么。

但是与这种后现代主义相比,这算不上什么。我们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民调专家做了所有这些分析,然后他们协力编造了一个叙事,说某个候选人没有机会赢,可是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方法是有缺陷的,因为他们的缺陷有2016年的大选记录作证。他们知道这是有缺陷的。然而,他们觉得民调并不是要反映民意,而是要以一种预先确定的方式,改变民意。

这是他们的新花样,但是更令人不安的是硅谷,就在我们现在谈话之际,硅谷正在裁决哪类广告可以出现在社交媒体上。当Facebook拥有用户达全世界70多亿人口的50%,而Twitter在其特定的(通过扫描和过滤“恶意”网址达到)缩略网址社交媒体服务上达到了大约90%的垄断,谷歌控制了所有谷歌搜索的90%的内容时,你就真的可以扭曲现实了。

你比如说出“亨特·拜登”(的搜索命令),然后用谷歌搜索,在前4页你可能都找不到他做了任何错事,给出的结果很可能是(亨特“电脑门”是)“伤害拜登家族的右翼阴谋”,是一个又一个又一个的谎话。

而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这是奥威尔式的(恐怖专制)。我不知道它会在哪里结束。可是当你把它和这个国家在新冠病毒大流行和隔离时期,在行政上的突然转变联系起来,你会突然发现长达233年的美国传统不见了,你会说“哦,顺便说一下,选举日的崇高地位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它叫做‘邮递投票’(Mail-In Ballots),还有一个新词叫‘邮寄’(mail-in)和‘提前投票’(early voting)。”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

事实证明,这对互联网、硅谷以及金钱的运作,都非常有利,这可以说是一场完美的风暴。我认为共和党人和保守派都没料到,我知道我当时也没想到。我曾想,对于一个毫无经验人来说,邮寄选票可能会很困难。我在想,如果他们吓唬大家,说我们生活在黑死病盛行的年代,也许他们把自己的选民,也吓得不敢去投票了。

我们没在乎。他们真的做了,而这(些问题)碍不了事,因为即使你不知道如何填写邮寄选票,你也不必着急,会有人前来帮忙,有人可以到你家,帮你做这件事。这就是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美丽新世界”(Brave New World,英国作家阿道斯·赫胥黎1931年发表的反乌托邦小说,讲述人们在科技独裁之下,沦为奴隶)。
川普像试金石揭开本质

杨杰凯:在我们谈到乔治亚州、及其它一些预料中的舞弊问题之前,我必须再问你一下这个问题:这真的会成为一个问题吗?川普真的是现实中的伊曼努尔·戈德斯坦(Emmanuel Goldstein,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小说《1984》中的人物,集权政治的挑战者)吗?坦率地说,我是今天突然想到的。

汉森:是的,我写过几篇题为“对唐纳德·川普的三分钟仇恨”的专栏文章。我不知道这些有线电视台和专栏作家们,现在会怎么做,因为我们知道他们曾经称乔治·W·布什为“纳粹”和“墨索里尼”,而布什并没有真正反击,所以这是一个无聊的话题——类似于迈克尔·摩尔(Michael Moore,美国著名纪录片导演、作家及时事评论员,以制作探讨并讽刺美国社会问题的纪录片闻名,2008年9月,发出一部免费纪录片《懒虫起义》,鼓动美国人参与投票)、辛迪·希恩(Cindy Sheehan,美国社会运动家,前反战运动人物)以及(Carl Degler著于1984年的)小说《一个民族的足迹》(out of our past)探讨的。但是川普进行了反击,于是把这变换成了一场角斗比赛,他们都是观众,无论是喝彩还是喝倒彩,都喜欢看。

是,在选举之后民主党人说:我们担心选举的公正性,各方都有责任接受人民的意愿。然而这是奥威尔式的做法(即专制主义),因为在2016年,他们立刻,几乎是立刻,让吉尔·斯坦因(Jill Stein,2016年绿党总统候选人)代表他们,起诉三个关键州——宾州、威斯康星州和密歇根州——要求重新计票,并称投票机“与俄罗斯共谋”,计票结果被篡改了,而实际上并没有被篡改。

然后他们鼓动选举人,不按照各州的规定投票,鼓动名人、鼓动麦当娜扬言“炸毁白宫”,鼓动就职典礼那天所有的抗议,然后是穆勒的“通俄门”调查、(众议长佩洛西试图引用)第25修正案(以健康为由罢免总统)、(一些律师欲以宪法中的)“报酬条款”(Emoluments Clause)(起诉川普,说商人身份让其面临不少潜在利益冲突)、(川普前私人律师)迈克尔·科恩(Michael Cohen)(的反水)、弹劾、弹劾、乌克兰、乌克兰。

所以,是的,我真的很担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位总统受到如此系统性地的攻击,也从来没有哪位总统如此激烈地反击过。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唐纳德·川普是某种——我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辟邪灵符(talisman),或者说他是某种试金石(touchstone),他能将所接近的任何东西(人)的本质都暴露出来,(而对于)这种本质我们(虽然)都有所怀疑,但是也知道它们永远不会被揭露出来。

他是一个解码人,我的意思是,我们知道媒体是有偏见的,但是我们从没想到,吉姆·鲁滕伯格(Jim Rutenberg,《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或《纽约时报》,或克里斯蒂安·安曼普尔(Christiane Amanpour,CNN主播)会说,“是的,我们是有偏见的,我们就是要有偏见,因为我们必须阻止唐纳德·川普。”

虽然我们都认为安德森·库珀(Anderson Cooper, CNN主播)有点像个骗子,但是我们从没想过他在直播时会说,“你为什么不干脆在你的桌子上拉屎呢?”(当然)他没有用那个词。或者我们从没想过人们会在直播的时候说“举起手来”,“不要开枪”,“那是个骗子”。

我们知道,埃里克·霍尔德(Eric Holder)主掌(奥巴马任期内)的司法部,在处理弗格森镇(Ferguson,密苏里州的一个小镇)枪击案中,被证实是错误的。所以他(川普)把人们曝光出来,说了做了一些我们前所未闻之事。詹姆斯·科米(James Comey,前FBI局长)现在完全疯了,之前他没疯,他一直是个靠不住的角色。

约翰·布伦南(John Brennan,前中情局局长)也是,但是天哪,他们把自己变成了讽刺漫画人物。希拉里·克林顿一直是个嫌犯,可是,天哪,当她说“我要加入抵制(川普任总统)运动”、“我上当受骗了”、“我们永远不应该在选举中认输”时,我们看到了唐纳德·川普带来的现实的新维度。

他真的(像《绿野仙踪》故事里面那样)扯开了窗帘说,这些家伙靠这些小齿轮(在装神弄鬼),在屏幕上的奥兹国(Oz)的故事全都是假的,他们都是些无足轻重的、渺小的、卑劣的人。这相当奏效。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这样做,但是他让他们如此窘态毕露,以至于他们完全精神错乱了。
选民们看不到两位候选人的真相

杨杰凯:回想一下媒体和其他人,是如何处理亨特·拜登邮件曝光事件,这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情况。当然,这是一个“十月惊奇”(October surprise)——这很可能会影响选举。

不过,确实有许多令人信服的证据——硬盘、邮件等等,通过多种渠道被披露,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审查,随后是对审查的自我辩解,当然,俄罗斯虚假信息的幽灵也再次出现。我在问自己:为什么俄罗斯虚假信息的幽灵,出现在人们对选举舞弊进行指控之际?

汉森:(在左派看来)如今是每张床下面,都有一个俄国人。相当讽刺的是,我们被告知,美国已经失去理智了,因为在2016年它把票投给了一个“据推测是”腐败、“据推测是”种族主义、“据推测”与俄罗斯勾结的家庭犯罪集团。但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正相反在2020年,你看到一个腐败的拜登家族,他每次离开剧本即兴表演时,都会对一个非洲裔美国记者,说一些种族主义的话,从“你不是个黑人嘛”到“嘿,瘾君子”。如有必要,我可以一直说下去。

拜登家族不仅腐败,而且是种族主义者,而且非常不友善。他说了比如“像纳粹一样”、“唐纳德·川普,我要把你带到体育馆后面揍你”,以及编造各种各样的(拜登挑战一个邻里帮派的老大)“玉米老爹”(corn pop)的故事。信不信由你,他的粗俗程度,比唐纳德·川普高多了。所以这都是媒体造成的结果,他们编造了一个可怕的川普,捏造事实,同时完全掩盖了拜登的情况。

如果你来自火星,2020年8月降落在美国,你可能从来没想过会看到,一个衰弱的候选人早晨起床,通过远程电脑辅助可视化屏幕,做了一个小时的竞选活动,有电脑提词,而且问题他通常提前知道,可是他仍然做不好。于是他的团队把他弄到床上,他不能出去,或者如果他能出去,也需要提前睡数小时,然后在夜里露面;而另一人,也是七旬老人,同样的年龄,正在参加这些大型集会。

你看到某候选人,考虑到他的年龄,他被病毒吓坏了,被完全封闭了;而另一个候选人,感染了病毒,被告知一个像他这样的年龄和腰围的人,病情将会非常严重,他得使用呼吸机,会有病毒后疲劳,会有心脏问题,然而他基本上在5天内就恢复了。

所有这些都是现实,但是选民们看到的却不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没看到过真相,因为我和他们中的一些人谈过。他们不知道唐纳德·川普的真实故事,不知道他冒着多么巨大的风险,但是作为总统他必须这样做,他服用未经测试的实验性药物,不知道会产生什么连锁反应。他们(左媒那里)所知道的是他鲁莽,是一个超级传播者。这是他们被告知的,仅此而已。

如果你在选举前夕去洛杉矶,或者去旧金山,会看到成千上万的人,在一起喝葡萄酒,(分享)同一瓶酒,不戴口罩,不用洗手液,这完全正常。如果加文·纽森(现任加州州长)说,从现在开始两周后,你不能有超过三个不同家庭在感恩节聚会,你必须每15或20分钟,检查一次你的浴室、消毒,你必须戴上口罩,在11月的户外那是必须的。这样你就能明白,为什么人们只是感到困惑,就像小说《动物农庄》(Animal Farm)里的写在谷仓上的规则,变了一样,所有动物在星期一都是平等的,有些动物比其它动物更平等。所有的户外聚会都是被禁止的,但是某些户外聚会,比其它的更加平等。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
美国人不再相信“大企业媒体”

杨杰凯:关于媒体的问题,你知道很多美国人就是不相信“大企业媒体”(corporate media)或老牌媒体(legacy media),我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它们。这种信任还能重新获得吗?

汉森:不,我认为不可能了,我认为大多数人,都能在不经意间找到一种方法,了解到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打开电台谈话节目,浏览某些博客——他们知道如何定位找到,他们有连锁电子邮件,他们下载播客(podcast)或者YouTube——到目前为止,被审查的还不算很多。

人们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相信网络媒体主播,相信他或她面向全国发表的演讲,相信他们的话,回荡着智慧和清醒,相信他们清醒、明智、中立客观、值得尊重——那都成了过去,没人相信他们。

他们普遍都是“名人”,大多数都在主流媒体上。他们认为自己是名人,但是他们没有什么学识和常识,他们就像是在一个非常孤立的小池塘里的鱼,圈内自娱自乐。有时他们进入政府,然后又退出。有时他们在大学里谋一个闲差,然后再回到媒体工作。

在大学里他们会去同样的新闻学院。他们有相同的标准,他们都想被人喜欢。左派控制着文化、学术界、名人文化、好莱坞、职业体育基金会,这就是他们挂心的。他们不担心那52%的人,那些他们的受众。

这是一种危机,因为左派暗中为害。即使你可以提名几乎任何一位保守派大法官,但是他们有一半机会会堕落成为进步派,比如约翰·保罗·斯蒂文斯(John Paul Stevens)、哈里·布莱克门(Harry Blackmun)、厄尔·沃伦(Earl Warren),或者是我现在认为的约翰·罗伯茨(John Roberts)。或者你可以看到一些“标准导向”媒体(standard bearing media)自称是保守派,《标准周刊》(Weekly Standard)因为走向自由化而停刊,“德拉吉报告”(Drudge Report,关于政治新闻及内幕新闻的网站)也翻船了,福克斯新闻出现了巨大的争议。

我想说的是,它从来没有走向相反的方向,但是因为这些(左派主流)文化的内在阴险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他们想要显得很酷、很衣冠楚楚、很受欢迎,是胜利者。我认为这种内在阴险的压力,只会让人们疲惫不堪,他们不清楚自己是谁。
川普赢得大选的途径

杨杰凯:维克多,在我们结束之前,我想再补充一点,但是现在我想进入一个很多观众都在思考的大问题。有很多关于选举违规、选举舞弊的争论,至少在乔治亚州正在进行人工重新计票。此刻进展如何?唐纳德·川普是否仍有可能赢得大选?

汉森:有的,他有一种途径,我认为有一种特定的方法。他要赢,他需要形成势头。我想北卡罗莱纳州即将宣布他获胜,唐纳德·川普赢了。基本上讲,他必须赢得他在2016年赢得的一切,现在,在南方,如果他赢得乔治亚州和亚利桑那州,他就能做到。他可能会失去上次赢得的密歇根州和威斯康辛州,但是他必须赢得宾州。

好,那么现在情况如何?一种情形是:舞弊指控先不要管,什么都不要管,不是说舞弊没有发生,而是说那里胜负难料。亚利桑那州和乔治亚州,我预计唐纳德·川普将有5000票左右的差距,然后可能会重新计票,如果乔治亚州履行承诺重新人工计票,我想他可能会赢,我不确定。但是在亚利桑那州胜负差距会很小。

如果他赢了这些州,就会和北卡罗来纳州一起形成势头,人们会说,“看啊!看啊!他们宣布了,他赢了亚利桑那州”,或者“他通过重新计票赢了乔治亚州”,所有的目光和资源都将集中到宾州。

这里有点儿棘手,因为有两种问题。一个问题是:是否存在选举舞弊?到目前为止,共和党人在他们的电视广播、脱口秀节目中到处都在说:“看看这个90岁的人,他竟然投票了,但是他甚至不住在宾州”,或者“这个女人10年前去世了,也投票了”,但是这些都是需要凭据。这些证据不成系统,我们不是在说“有一万张这样的选票,与这个人情况类似” 。那个证据尚未能被提出。

此外,密歇根州出现了电脑故障,非常可疑,把投给川普的票转移走了,但是每个县都在使用同样的软件,因此,你能再找到一个故障吗?我想说的是,想让这些传闻产生影响力,就必须要有一个演算,让它们代表大多数人的投票,通过一些数学分析,最终证明都是投给唐纳德·川普的。

如果你说,威斯康辛州的投票率几乎是89%,说看到唐纳德·川普以15万张票领先,我们就都上床休息了,结果(一觉醒来)他以2万张票落后,说这次选举之前最受欢迎的候选人是巴拉克·奥巴马——在紫(注:摇摆)蓝(注:支持共和党)州具有强大的领袖魅力,而对他的投票率也只有75%。好吧,这是确凿的证据,但还不是决定性的,除非你能出示真实的选票。

所以必须(由法院)做出裁决,因此共和党人必须迈出下一步。他们得证明人们现在舞弊,并且到了猖狂的程度,在结尾必须说“作弊影响了这些数量的选票。”这是宾州战场的一半内容。

如果你失去了这一半,那么你就需要依靠另一半,也就是说,依据美国宪法第二条(规定的总统选举方式)。投票的方式以及联邦参议员、众议员等的选举,是由各州决定。但是宪法说,国会只要认为合适,就可以出面干预,我们知道,他们会这样做,无论是对于普选权还是18岁投票权(方面)。不然,就得是立法机构出面决定,不是由法官,也不是由官僚。

所以,当你急着采用邮件投票的时候,请记住:从希拉里到加文·纽森,每个(民主党)人都在说着“绝不浪费一场危机”的咒语,瘟疫大流行导致的封锁,令我们(民主党)可以大展拳脚,让我们改变做事的方式,推动进步派的议程。无论如何,当我们进入那种模式时,人们开始在宾州从事“自由职业”(freelancing,即舞弊做票)。

他们知道,这个州将像2016年一样成为关键州。那么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改变了选举法,已经由立法机关通过。特别是,他们说,你真的不需要在选举夜前完成投票。想一想,在投票结束后,我猜人们还可以去投票,(凭着)在选票上盖上邮戳,即使没有及时送到,也没关系。最高法院本来应该干预,但是他们没有干预。

现在,阿利托(Alito)法官将其叫停了,于是我们进入了下一个,也就是最后一个阶段。如果最高法院想要干预,就会说“宾州违反了美国宪法,所有的法律,应由立法机关通过才有效,所有以违宪的方式对法律做出的改变和不轨行为,现在都是无效的,我们要把所有(舞弊)选票都扔掉,只计算(合法选票)……”我们不知道有多少(舞弊选票),但是可能超过7万,不知道它们的类别是军人选票,还是临时选票,还是哪个地区的选票。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况。

但是这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解释,我们还远没有落实到解决方案,我们不得不等待。

杨杰凯:再提另一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美国有相当一部分人相信乔·拜登是当选总统,甚至于世界各国的领导人,当然不是所有领导人,也已经表示祝贺等等,这会对最高法院的实际行动产生影响吗?

汉森:绝对会的,最高法院大法官也是人。所以每天左派都在继续推动,拜登正在和外国领导人对话……这就是迈克尔·弗林(Michael Flynn)据称被监视的原因,因为他作为(川普政府)过渡团队成员,与俄罗斯大使进行了交谈。乔·拜登做的还不止这些,他毫无顾忌。他正在和外国领导人对话,他甚至都还没进入过渡阶段呢。所以如果有《洛根法案》(Logan Act,美国一项联邦法律,规定未经授权的美国公民与美国有争端的外国政府进行谈判,是犯罪行为)——我不认为它有实际目的——但是,如果真的如民主党人在2016年所说真的有,那他就违法了。

但是他的意思是:我将成为总统,我将挑选内阁成员,挑选过渡官员,我要上电视了,这是既成事实。现在让我们看看最高法院如何试图阻止我,因为与其裁决一个宪法问题,不如看看他们是否有胆量推翻一个事实上已经掌权的总统。

他们对最高法院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并且试图赢得公众的支持。要获得公平的投票,唐纳德·川普得解决法律问题,但是他还要解决一个政治问题。每一天,只要他没有得到大量的证据,或者没有在乔治亚州或者亚利桑那州获胜,美国公众就会耸耸肩说,“我猜拜登是总统。”请记住,媒体是不会报导亨特·拜登,或者任何这些非常关键的事情的,所以我认为,如果唐纳德·川普想要获得机会,就必须加快对这些州施压,让他们尽快结束投票。如果需要重新计票,那就赶快行动,让他的政治、法律和数据团队协调起来。

要有一个法律上的首席顾问,每天都要上场,就像COVID团队一样,拿着一张图表,他会说,“这就是我们在威斯康辛州所做的事情,我们发现所有这些离奇故事,导致了如此多的投票,我们认为它们(舞弊投票)会在这里。”然后会有搞计算机的人说:“你知道吗,这种随机的、自动的投票和这种类型的软件,在乔治亚州或威斯康辛州都出现了问题。在其它州也有问题,它是不可靠的,我们有数据可以证明,我们有数据来证明,有多少选票计算错了。”

然后你会看到一个政治上的首席顾问,他说,“拜登违反了传统,也就是在选举人团选举你之前,你不能宣布胜利;一旦这些州的选举结果被确认,他们就能被选出来;但是各州的准确的投票结果,甚至还没有得到确认,然而他(拜登)却违背了他在第一次竞选辩论时所说的话。当时人们直接问他‘你会宣布胜利吗?你什么时候宣布?如果媒体或者什么人……’他回答说:‘在选票得到各个州的确认之前,我不会宣布胜利。’他没有遵守诺言。”

川普需要这样的协调,这种首席顾问,这些大佬们,以获取他的战略,但是到目前为止,他的战略已经被外包、脱节,因此必须统一、集中起来。
怎样保证计票的合理?

杨杰凯:那麽,维克托,你觉得手工(重新)计票的意义是什么?在乔治亚州,手工计票刚刚得到授权。

汉森:人们的想法是,21世纪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很复杂,没有人真正知道这些计算机的可靠性。人们只知道,如果使用得当,电脑可以迅速发挥作用。但是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它们使用得当吗?它们太复杂了,而知道如何使用它们的人太少了。它们操作正常吗?数据是通过网络传输的吗?它会受到黑客攻击吗?它会受到虚假信息的影响吗?我们不知道。理解它的复杂程度需要深奥的专业知识。

你知道,这些计票器不是过去IBM 生产的老式打孔投票器。第二,得有足够多的讲道理的人,当你去投票时,你签上你的名字,选票本身就可以手工计数。所以,想一下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是手工计票,那就意味着我们对计算机时代已经没有信心了,我们将手工统计这些选票。

但是请记住这有什么作用,它是可以消除一个层面的错误,即可以把一切信息、你留下的印记、你的个人识别或者其它任何你的代码,传输到电脑上过程中发生的错误消除。但是它不能排除拿走手工统计的选票,并予以销毁等潜在的不良行为,比如有人拿走了1000张选票。

因此,只能依靠计票监督员纠正这一错误。所以我们要问自己:我们能手工计票吗?他们会不会在计算机统计上做手脚呢?哪一个方式更好?我们该如何裁决?通常重新计票靠手工进行。那么我们是否有计票监督员能够证明,或保证,或向我们承诺,我们实际拥有的选票数量代表了选民的实际数量?我们等着看吧。这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我认为它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真的想要邮寄投票和提前投票,而不能接受只有10%或15%的缺席投票吗?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直接去找投票观察员和许多投票机呢?逐个核对签名、地址、存根上的日期,然后存档,而这是可以比对的。不知是什么原因,民主党人淡化了所有这些要求。

杨杰凯:维克多,关于我们目前所处的状态,关于可能出现的投票违规和舞弊等问题,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汉森:我认为,我们可以这样说,一般来说,投票的人越多——这一次投票率创了纪录——不亲自投票的人越多,邮件投票的人越多,在大多数州违法收割选票的第三方就越多,就会有更多的民调专家预处理选民的心态,捏造毫无数据根据的特定现实,大选之夜就会有更多的媒体在更多的州,提早宣布选举结果,以便进一步扭曲选民的心态或者意图,或者为选举之夜编造故事,这种事情发生得越多,舞弊的概率就越大。

所以共和党人的质疑是:为什么所有这些标准都对我们不利?为什么一些民调专家没有说“唐纳德·川普会赢12个百分点?”为什么他们不说“川普在佛罗里达州领先17个百分点,而不是5个百分点 ?”

别忘了,即使在威斯康辛州也一样,说川普以5个百分点的优势赢了佛罗里达州,为什么不说他以22个百分点领先呢?为什么没人报导我们?在选举之夜为什么没有人说“我们即将宣布密歇根的选举结果,我们认为唐纳德·川普赢了”?

为什么他们不在竞选结果出现后的第一个小时,就及早宣布唐纳德·川普赢了德州?那将是一个非常令人高兴的宣布:他以8个百分点的优势获胜。为什么没有人说,你知道,电脑出现了故障,转移了8000张选票?

或者说得更深奥一点,俄亥俄州位于中西部地区,环境像南密歇根州或者威斯康辛州一样,为什么俄亥俄州可以在选举之夜清点选票,而它北面的邻居密歇根州却不能?有什么不同呢?底特律、安娜堡与克利夫兰、辛辛那提、哥伦布有很大不同吗?为什么相邻的两个州,一个州是川普领先超过8个百分点,另一个州是以1个或2个百分点落后?

同样的问题也可以问威斯康辛州,威斯康辛州真的不能让我们快速得到投票结果吗?如果他们必须停止计票,为什么边境那边的爱荷华州就不必?在这方面,为什么犹他州总是做得很好呢?没有人质疑犹他州的公正,出问题的总是内华达州,总是以某种方式中断。所有这些已知的未知的不均匀现象,它们都是以单向方式打破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感到沮丧。

左派说“(请)拿出证据” 。你知道,这有点儿像离开犯罪现场,你全身都是火药痕迹和血迹,有人说“(请)你拿出证据证明,这是我做的,你看到我这么做了吗?”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必须拿出证据。你必须找到真正的投票违规行为,而且必须是具体的数字。一旦拿到证据,一切都将被揭露。

如果你找不到这些数字,你就得去最高法院说,“我们没有这些数字,但是我们真的知道他们违反了法律,你也知道;如果你能遵守宪法规定的法律,这是你的职责,那么所有的这种(舞弊)选票都将被否决。”如果它们(舞弊选票)被否决,也许唐纳德·川普真的(可以被判定)并没有在几个小时内失去40万张选票的领先优势。我们不得而知。
总统选举的两种不同结果

杨杰凯:维克多,让我们来看两个场景。你知道,我们会看到一个可能的乔·拜登总统,和一个可能的川普总统。你之前提到过“通俄门”骗局。当然,这让我们对“交叉火力飓风调查”的起源,感到好奇。考虑到这两个场景,(检察官)德勒姆(的反“通俄门”调查)和(司法部长)巴尔的调查,命运会怎样?

汉森:这将取决于你所说的总统选举的(两种不同)结果。让我们来看第一个,也是比较悲观的一个,如果乔·拜登当选总统,我想约翰·德勒姆和比尔·巴尔,可能会受到一些起诉。我不知道他们的调查,达到了什么程度,也许调查到了安德鲁·麦凯布(Andrew McCabe,前FBI副局长),我怀疑还有詹姆斯·科米,谁知道呢,也许还有约翰·布伦南或者类似的人,这取决于他们宣誓后对特定调查人员或者国会委员会所说的内容。

但要想让这些起诉产生效果,就必须在这个月——11月,或12月完成,那时会有一个审判。我觉得不管会发生什么,如果乔·拜登上台,对于所有这些起诉,届时会有一个新的司法部长(来接手),就像我们记得巴拉克·奥巴马所做的那样,他们很可能会把高级官员全部撤换。但是唐纳德·川普没有这样做,他没有让莎莉·耶茨(Sally Yates,前司法部副部长)等其他像她一样的人离开。

但是(拜登当权的话)可能会有一系列大规模的裁员,然后所有的起诉都会被撤销。如果由于某些原因,有一些明显的严重的重罪,被告认罪——我不认为他们会认罪,因为我认为他们会把拜登就任总统当作赦免——那么我认为他们会被赦免,至少审判将被暂停。

所以,我对拜登政府不抱任何希望,不可能有任何正义。这主要是因为在弹劾案和其它类似的案件中,还有交换条件啥的,所以当你谈到这个问题时,你知道,你可以说保罗·马纳福特(Paul Manafort,2016年川普竞选团队主席)是一名外国代理人,而亨特·拜登却“不是”一名外国代理人。拜登家族有很多罪责被曝光,我认为这不会发生。

如果唐纳德·川普当选总统,那么这不仅会发生,而且会得到很多机构的尊重,因为他没有强迫巴尔在大选前加快调查并得出结论。他们总是指责唐纳德·川普做了所有这些政治上可怕的事情,所有的想法都是他将搞出一个十月惊奇。但他什么都没做,他没有像很多人希望的那样在9月份搞(反“通俄门”)起诉。

他没有因为得不到辉瑞公司的支持,而向其施压。举一个例子,我记得是在9月8日辉瑞的首席执行官说,我们将在10月底发布一个令人震惊的公告。每个人都认为这将是一个可行的、安全的疫苗发布,会让左派的人发疯。

唐纳德·川普一直试图用一种——我应该说是——娇惯的、放任的方式来奉承科学界。结果发生了什么?他们(科学界)确实在10月份发表了个公告,但公告内容是:我们不玩政治,我们没有红蓝疫苗,这次选举不是一个里程碑,我们不知道。

然后变戏法般地、鬼使神差地,突然之间,在选举后的第5天我们有了疫苗。它过去有效,现在有效,90%地有效,很安全。(辉瑞公司还这样讲,)顺便说一下,这不是“曲速行动”(Operation Warp Speed,川普政府的疫苗计划)产品,尽管他们在自己的网站上说“我们很荣幸成为‘曲速行动’的一部分。”

顺便说一下,他们没有把我刚提到的(有疫苗的消息)首先对唐纳德·川普、(现任)总统宣布,他们也没有向我们人民宣布。在选举过后他们给拜登的竞选团队打了电话,他们(拜登团队)是第一个知道的,乔·拜登得意地说是他宣布(疫苗研发成功)的,因此这就是拜登疫苗。

一想到悲剧英雄这个概念,真的令人悲伤。唐纳德·川普没有做人们指控他做了的事情,而是做了很多好事,却从来没有得到赞扬。他很有可能在选举被操纵的可疑环境下,离开白宫——不是说它被操纵了,而是怀疑它被操纵了,或者它被歪曲了。

他的大部分政治遗产,要么不被美国人民欣赏,要么不被乔·拜登采纳。我想你很快就会听到关于拜登疫苗、拜登康复出炉,以及川普病毒、川普封锁终结的消息。这就是我们从媒体上听到的,我想几乎就是在投票结果被认证的那一刻。
本次大选对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影响

杨杰凯:维克多,我们可以讨论得更广泛一些,因为我们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些选举结果意味着什么?当然,不只是总统选举的结果,而是总体而言,在你看来,对共和党和民主党都有什么影响?

汉森:我们知道这对民主党有什么影响。他们私下的共识,而不是公开表态,认为结果很好,认为我们打败了川普。现在正在进行的私人讨论,是谁把事情搞砸了:我们自己的民调专家告诉我们,我们将轻松地赢得参议院,所以可能会增加四五个席位。这是谁干的?我们本应该在众议院获得30席的优势,结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本应该以12个百分点的优势赢得全国大选。我们本应该拿到385张选举人票,发生了什么?

会有人相互指责,会有很多民主党人说: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州长和市长们打着进步主义的幌子,让人们进行暴乱、纵火和抢劫,却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我们应该在初选中了解到,AOC、科里·布克(Cory Booker)、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和伯尼·桑德斯的观点没有引起共鸣;没人想要为黑人索要赔偿;没有人想要开放边界;没有人想要推行全民医保;没有人想要绿色新政;没有人想要禁止水力压裂法。这些我们都本应该认识到。

我认为会有很多这类讨论,就算他们(民主党)赢了,1972年比1992年更像现在。1992年,他们就不应该获胜,人人都说“比尔·克林顿是个天才”。1972年(1972年大选,民主党候选人麦戈文推行极左主张,仅仅得到17张选举人票),他们说“麦戈文是个白痴”。(民主党人会说,)“我们向左走得太过了,所以我们得看着点儿。”

所以我想你会看到“黑人的命也是命”和“安提法”的代理人,还有AOC,他们都会说“我们赢了!”“我们成功了!”会有很多(民主党)人说,“我失去我的席位,就是因为你们”,“因为你们,我差点丢了席位”,“因为你们我们没有赢得参议院。我们不得不推举乔·拜登,作为你们的伪装,(因为)如果我们推举你们,伊丽莎白·沃伦或桑德斯,我们就会被打败”,我认为这就是他们的议论。

共和党很快就会有一个规模很大,但是缺乏活力的行动,代表人物包括比尔·克里斯朵尔(Bill Kristol,已停刊的《标准周刊》的创办人)、大卫·弗拉姆(David Frum,小布什总统的演讲撰稿人、“邪恶轴心”的创意者),也包括《堡垒》(Bulwark)和《电讯》(Dispatch)等媒体、“拒绝川普”运动的参与者以及前《标准周刊》成员。

他们会说:我们是“林肯计划”(Lincoln Project,注:阻止川普2020当选的政治团体)的一部分,你知道,我们作为决定性的声音,曾经说服五十多岁有大学学历的白人男性,不要像以前那样投票给川普,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我们都将成为新共和党的继承人,我们将回到一种缓和的状态,照旧做生意,自由市场,对中国采取自由放任的态度。

这些可悲的人真是可悲。我记得比尔·克里斯朵尔有一次说,“如果他们服用了冰毒,然后就玩完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们想要让新移民来取代他们。”基本意思就是这样,我不想抠字眼儿,这就是他说的意思。

“你知道,我们必须恢复重建与外国的关系,我们也不要激怒我们的北约伙伴。也许以色列,我们有点太……我们不知道我们在以色列做了什么。回到伊朗协议,这方面的压力会很大。”

但是不会有任何效果。因为他们还没有回答三个非常简短的问题。你们(反川的共和党人)有什么计划在密歇根州、威斯康辛州和宾州,争取到600万到800万摇摆选民,为共和党赢得选举,或者在误差范围内赢得选举?你们有什么计划吗?答案是没有。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你们如何让我们相信唐纳德·川普比林登·约翰逊、比尔·克林顿、罗斯福和哈里·杜鲁门更粗鲁、更冷酷无情?你们不能。也许你们可以说,他(川普)生活在一个不同以往的互联网时代,我们本应该对他的演讲或推特更加谨慎。

但是你们仍然不能表明,川普在白宫时除了表现得相当出色和专业以外,还做了什么。他没有(像比尔·克林顿那样)和实习生发生性关系,他没有像肯尼迪那样奸污处女,他没有像林登·约翰逊那样暴露自己(卖弄阑尾手术留下的疤痕),你知道,他没有像巴拉克·奥巴马那样说“让我们在投票站惩罚我们的敌人”,他没说“如果我有一个男孩,他也会长得像特雷沃恩·马丁”(奥巴马语),他没有干涉过案件调查,他没说“一个白人女孩,长得像我从来没有过的第四个女儿或第三个女儿”。他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所以他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

他们说不清我们在经济上拥护什么?我们是为贵族高尔夫球阶层服务吗?这曾经是共和党人的特征,所以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2012年大选的共和党提名候选人,败于寻求连任的奥巴马)和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曾于2008年代表共和党参选美国总统,被奥巴马击败),分别获得了46%和47%(的普选票),180张和200张选举人票,他们希望获胜。他们宁愿输得体面,也不愿赢得丑陋。唐纳德·川普来了,说“你知道吗?我会赢的”。他真的赢了,而且可能继续连任,我们等着看。
中共会如何解读这次大选

杨杰凯:维克多,当我们在线下谈话时,你跟我提到担忧中国,你知道,实际上就是中共的问题,他们会怎样根据事情的进展来谋划这一切?我想让你最后、真的是最后了,谈一下这个问题。

汉森:这是个有趣的问题,因为,如果你是中共核心圈子的一员,根据我们了解的他们的思考方式、他们的言论和他们写的东西,他们会如何解读这次大选?我认为他们在私下会这样说:“病毒出去了,也许我们(中共)本来不应该在实验室里,进行这种提高致死率的实验,也许(病毒来源)不是海鲜市场,它的起源并不重要。但是一旦病毒出去了,他们(美国)会说我们有罪,我们管理松懈,我们撒了谎。

他们(美国)会说我们收买、腐蚀了世界卫生组织,(美国会说)我们试图封锁武汉,却没有告诉我们的国民和国外民众,武汉发生了一场危机,一场病毒大流行。可是,你可以去旧金山、洛杉矶、纽约,却不能从武汉去上海,所以我们做了很多事情。我们也很懊悔,但要知道,永远不要浪费一场危机。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会这么说:‘你们打算怎么做?你们西方人打算怎么做?我们认为,我们处理得比你们好得多。我们封锁了我们的国家,我们采取了强制措施,我们让人们失踪,我们做了我们必须做的一切。如果你们不喜欢,那你们会怎么做?’”

按照他们的达尔文主义的思维方式,“强权就是真理”,他们认为这样可以给日本、韩国和澳大利亚留下一种印象:就算你们指责的我们都做了,你们能拿我们怎么样?美国都束手无策。事实上,他们会得寸进尺说:“嗯,他们(美国)不仅无能为力,他们现在必须下半辈子都要小心翼翼地提防中国,说‘哎呀!又有一个病毒逃出来了?’每当他们(美国)开始欺负我们,也许我们就有一个低级的、相当于两星少将的人,告诉其对应层级的(美方)人士‘啊,接着来啊!你知道吗?武汉可能会再次爆发疫情。哈哈!’”

所以他们已经发挥了震慑作用。他们(中共)看到(拜登)这届政府时会问自己:他们(美国)会继续增加关税吗?如果他们散布说唐纳德·川普在国外惹人嫌,他们(美国)还能继续用同样的力度,强迫我们接受关税吗?他们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当他们(中共)看着其它国家时,特别是台湾,他们会问自己:乔·拜登会保护所有联盟的完整性吗?或者他会与联合国和盟国合作吗?他们认为这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可以利用。所以我非常担心。

你知道,他们(中共)是非常残忍的人,他们什么都敢尝试,他们对自己说:“唐纳德·川普74岁,行动上像60岁,而乔·拜登今年77岁,行动上像90岁。”“我们知道90岁的人在危机中会做什么,也知道60岁的人会做什么,我们来刺激他们一下,飞越领空几次,派一些东西到台湾附近水域,看看他如何反应。”“然后我们要去台湾,去澳大利亚,去韩国和日本,私下告诉他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的盟友。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有一个遥远的盟友,却有一个近在咫尺的敌人,你们(日韩)和我们(中共)就在隔壁,那人(美国)却在梦幻之城(La La Land)。而且一旦我们(中共)做点儿什么手脚,他(下任总统)就不会是唐纳德·川普了。’”

所以我认为他们很得意,我预计他们会非常谨慎,但是会非常、非常明确地推进他们既定的计划,那就是挤压、挤压、再挤压。现在他们(中共)基本上是在对我们说:“是的,我们摧毁了香港的民主;是的,我们把100万,也许300万,维吾尔族人关进了集中营,有谁在乎呢?这是我们的内政;是的,西藏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不在乎你怎么说摘取器官,那些失踪的人都是我们的人;我们不再接受你们的指责,你做你想做的,尽力做善事,我们则尽力做恶事,看看我们谁会赢。”我认为如果拜登获胜,他们会更加自信,因为我认为如果川普输了,他们最大的敌人和最大的担忧,就算消失了。
拜登如获胜 会改变规则

杨杰凯:维克多,在我们结束之前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汉森:我的意思是,选举周而复始,领导人来来去去,只要政府的这些变化不出底线,在界限之内,我们就不应该担心。所以每次我都很快恢复过来,当我投票支持的候选人失败之后。我都会问自己:下一任总统会不会企图改变规则?我不在乎他在选举过程中如何花言巧语,如何激情四射,我投票反对巴拉克·奥巴马,因为我觉得他试图改变某些领域的规则。你知道,他的《伊朗核协议》没有按照条约的要求,经过参议院批准,他把国税局、司法部、联邦调查局武器化,监视其他(川普的)竞选团队,这些都是非常糟糕的。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担心,如果乔·拜登获胜,他们会改变规则,涉及最高法院、选举人团制度、第二修正案、阻挠议事等。所以,我们希望这不会发生。

对很多民主党人来说,这是一个令人高兴的结局,他们要么不喜欢激进的社会主义和激进左翼,要么如果他们喜欢,那是因为他们觉得美国人民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如果他们在2022年的参议院和众议院选举中,继续这样做的话,两年后他们(民主党)将会输得更惨。

杨杰凯:维克多·戴维斯·汉森,很高兴你能再次接受采访。

汉森:谢谢你!

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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