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在中国上演的人间悲剧令世界困惑。大陆民众先是饱受三年极端清零的痛苦,接着毫无预警的,某人一拍脑袋,没有任何预案,就全面放开了。伴随着疫情海啸的到来,是大量重症患者的死亡、殡仪馆爆满,来不及处理的尸体,可谓尸横遍野、怵目惊心。
很多人不明白中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中国的百姓,说到底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看清中共的邪恶本性。中共的百年历史就是一部杀人的历史,从30年代的肃反,到40年代的长春围困战,到后来的土改、大跃进、文革、计划生育、天安门大屠杀、活摘器官等等,几亿中国人被中共残害。我之前在节目中跟大家讲过毛泽东的肃反、土改、讲过大饥荒,今天我要跟大家讲长春饿殍战。这是被中共吹捧为“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所谓伟大胜利。今天的讲述中,有一些血腥的文字,可能会引起您的感官不适,请您选择慎重观看。
大家能想像吗?一座城市,因为战争,活活饿死几十万到上百万人,会是什么情景?这样的事情,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然而,这段历史却因为中共颠倒黑白的宣传,鲜为人知,连很多生活在长春的人都不了解。
很多长春本地人都听说过新竹花园小区的几栋鬼楼。1998年建好的新楼,一共有12栋,还没有完全入住,住户们就因为闹鬼都搬走了,空置了十几年的楼房渐渐荒废,最后被拆除。
据说,那里原来是一个巨大的坑,集体埋葬了许多长春围困饿死的百姓。
在长春,这样的乱葬岗远不止这一处。2006年6月4日,吉林省《新文化报》报导,长春市绿园区青龙路附近一处正在挖掘下水管道的工地上,发现了大量骨骸。报导说,“每一锹下去,都会挖出泛黄的尸骨。挖了4天,怎么也有几千具!”
长春围困战发生在1948年5月23日至10月19日。驻守长春的是国民党抗战名将郑洞国指挥的第7军及第60军以及地方保安部队大约有10万人。郑洞国曾在缅甸参加过对日作战,率部会同盟军收复缅北,声名远扬。
918事变后,日本关东军在长春修筑了许多永久性的防御工事,国民党进驻以后又加强了防御系统。共军惧怕强攻会付出惨重代价,于是采取“围而不打”的战略。林彪在5月30日部署:堵塞一切大小通道,严禁粮食、燃料进入,严禁城内百姓出城,要使长春成为死城。
据中华民国前文化部长、作家龙应台在《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一书中所记,围城开始时,长春市人口有50万,但是有无数外地涌进来的难民乡亲,他们害怕中共的“共产共妻”,到长春避难,因此,总人数可能在80到120万之间。围城结束时,共军的统计数字是,剩下17万人。
这上百万的人是如何人间蒸发的?
不愿意坐以待毙的人,开始往外走,可是城外是共军一百多公里的的封锁线,除了炮火之外,是深挖的壕沟、绵密的铁丝网和危险的高压电网。
到7月下旬,城内的粮食耗尽了。蒋介石致电郑洞国,让他从8月1日起疏散民众。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对平民一般都予以放行,给一条生路,以免伤及无辜。可是,在长春围困战中,平民却成了被中共利用的战争武器。因为,城里多一张嘴,国军就多一份压力;城里多一个饿殍,国军的士气就多一份打击。
被围困的长春百姓严重缺粮,饥饿的人们像发疯一样寻找食物。一座大楼换一斤米,一个大姑娘也换一斤米,先是满街抢劫,后来一家人互相抢东西吃,幼子幼女先饿死,路边,树下,尸横遍野。
到了炎热的七月,城内街上已有弃尸。眼睛发出血红的凶光、瘦骨嶙峋的成群野狗围过来撕烂了尸体,然后这些野狗再被饥饿的人吃掉。
于祺元是《长春地方志》的编撰委员,围城时他只有16岁。那时,他每天走路穿过市中心的一片野地去学校。野地上长着高高的茂盛的杂草。他闻到气味,忍不住走进草堆查看,拨开草堆,全是正在腐烂的尸体,这些尸体成了野草最好的肥料。有一天,也是在这片野地里,他远远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地上动。走近了,他所看见的,令他终生难忘。
那是被丢弃的赤裸裸的婴儿,因为饥饿,婴儿的直肠从肛门拖拉在体外,一大块;还没死,婴儿像虫一样在地上微弱地蠕动,已经不会哭了。
原吉林省政府参议兼驻长春代表段克文少将,在《战犯自述》中记录,一天听说城中有一家店铺在卖熟肉,大家蜂拥抢购。段克文带人去查看,卖的竟然是人肉,当场就把老板拉出去毙了。但杀了一个还有一个,人吃人的生意在蔓延。有人将小孩诱进屋里,一棒子打死,然后斩头、剥皮,大卸八块,煮了自己吃,日子久了,就做起人肉生意来。
吉林省军区原参谋长刘悌,当时是独八师一团参谋长。他回忆道:独八师当时就在二道河子执行围困任务。通信员说有个老太太,老头子饿死了,她就把老头的大腿煮了吃,吃了也死了。通信员和团长吴子玉进去看时,锅里还剩条大腿。
满洲国时期,日本人在城边修了一条环城公路,老百姓叫“圈道”。围城期间,这条圈道两边就成了国共两军之间的真空地带,有三、四公里宽,老百姓也叫“卡空”。
段克文写到,有共军哨兵看到难民走近,便说:“老乡,不能再前进了,你们再前进,我们只好开枪了。”难民哀求道:“我们都是善良百姓,怎能忍心在这儿把我们饿死呢?”共军回答:“这是毛主席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违背纪律。”有人不顾一切走上前去,“砰”的一枪就一命呜呼了。段克文还提到,当时城里传闻,有一名共军的连长,因为看到不准放人的惨状,内心极度不安而自杀身亡。
当时,国军往外赶,共军往回堵。老百姓大多都是夹在“卡空”里饿死的。“卡空”里尸体一望无际。
就在那年八月,段克文的夫人和儿子因为家里断粮,也曾经到卡空待了几天。他们逃不出去,只得返回,母子两人很多天精神失常,哭泣无言。儿子对段克文说,死尸遍地都是,经过热毒太阳一晒,肚皮胀得好高,到处尸臭难闻。
9月9日,林彪与罗荣桓、刘亚楼、谭政等联名向毛报告:“围困已收显著效果,造成市内严重粮荒……居民多以树叶青草充饥,饿毙甚多。”“饥民乘夜或于白昼大批蜂涌而出,经我赶回后,群集于敌我警戒线之中间地带,由此饿毙者甚多……饥民对我会表不满,怨言特多说:八路见死不救。他们成群跪在我哨兵面前央求放行,有的将婴儿丢了就跑,有的持绳在我岗哨前上吊。”
书中亲历者宋占林回忆在卡空的经历说:“人们撸树叶子吃,成牲口了,树没皮没叶,草剩个杆,有的地方杆也不多了。嘴都吃绿了,人都吃绿了。”
“一家,一堆,挤挤匝匝的。有的偎在破房茬子里,大部在露尺地呆着,锅呀,盆呀,车子,被子,活人,死人,到处都是。8月,正是最热的时候,日头那个毒呀。突然下起大雨,活的淋得像塌窝鸡崽子,死的泡得白白胖件,就那么放着烂着,骨头白花花的,有的还枕个枕头,骨架子一点儿不乱。”
“赶上毒日头,那人一天功夫就发起来了。脑袋有斗大,屁股像小鼓似的,眼瞅着发,先绿后黑。一会儿‘啪’的一声,又闷又响,肚子爆了。白天晚上都响,夜静听得最清。这一声,那一声,有的就在身边响,鼻子早就闻不出什么了,可那一声响过后还是受不了,没闻过的想像不出那味儿。”
在‘卡空’里熬过10天的人不多。老天爷照应,那几个大饼子过卡子没翻去,‘胡子’也没抢去。不能让谁看见,天黑时偷偷掰点吃:这么对付有10天,又吃两天草和树叶子。渴了喝雨水,用锅碗瓢盆接的。这些喝光了,就喝死人脑瓜壳里的,都是蛆。”
日本女子远藤誉,1941出生在长春,七岁时亲历围城,哥哥和弟弟都活活地饿死。1953年,远藤与家人返回日本。然而,童年的阴影,让她刻骨铭心。1984年,她在日本出版了《卡子–没有出口的大地》,回顾长春围城的苦难。
2016年8月,美国之音记者采访了远藤誉。远藤说,“1948年9月20日,大久保领着最后留在长春的约九十名日本人步行抵达‘卡子’,共军围城的双重铁丝网之间的区域。一行人穿过腐尸、干尸遍地的难民地带,摸黑找到一块尸体较少的地方睡下,次日醒来发现睡在尸骨上,身边就有伸出地面的死人手臂。一望无际的尸体和难民,近处有啃人骨的成人、把血当奶舔的婴儿……”
我已经无法念出这些文字,这就是中共的“兵不血刃”!
孙子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说的是不动干戈,减少杀戮,而能降伏敌人者,那才是高明中的高明。可中共以所谓的不战而胜,制造了遍地饿俘和白骨之城!那是以牺牲长春城内上百万民众的生命为代价的,这样的胜利浸透着血淋淋的罪恶,罄竹难书。
今天不论发生什么惨剧,大家都不用感到惊讶,因为那就是中共嗜血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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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薇羽看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