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至董集村死亡的30多女性怎么处理的呢?
老人说,最开始死一两个的时候是“扔河里”(即沿河而埋),后来多了,就有县城的人“收尸体”,收的尸体大多数卖给了徐医(即徐州医科大学),徐医收不完的,又转到其它地方如南京医大的!
这是一个从活人到死人的产业!当地人都觉得这是买卖,没人觉得这是罪恶 https://t.co/ZWYQU96pUY— 骄傲女孩 (@ZH_mzghg) February 5, 2022
徐州丰县八孩铁链女事件掀起轩然大波,揭开中共国伟光正遮羞布下的腐烂脏脏、远远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底线的罪恶。2月16日,网友“Jam”上传推特图文,深挖丰县的罪恶:拐卖、强奸、虐待、杀害、抛尸,有历史了。民众怒斥这块黑暗的法外之地:这地方的行政编制撤销算了。
图文历数从2011年到2022年,徐州丰县河中频现女尸漂浮。
据《加拿大家园》的一篇文章《我所了解的家乡丰县妇女拐卖:“100种”方法摧残被拐女》:“为了防止被拐女的外逃,买家一般会动用全族的力量进行看管。甚至会与邮局相勾结,将拐卖女的信件从邮局截获等,一旦被拐女逃跑,买家会动用全村、全族的力量抓回。最严重的是有些性格比较暴烈的,宁死不从的,可能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但也有可能有“100种”方法对待被拐女,比如轮奸、饥饿、暴打、薅头发、拔牙、铁链锁囚禁等。在被一遍又一遍的暴力摧残之后,要么死亡,要么疯掉。2022年1月爆出的丰县欢口镇董家集,就是这种情况。那真是生不如死的人间地狱!”
2月初,一直追踪丰县八孩女事件的“骄傲女孩”从当地村民了解到:“被拐至董集村死亡的30多女性怎么处理的呢?老人说,最开始死一两个的时候是“扔河里”(即沿河而埋),后来多了,就有县城的人“收尸体”,收的尸体大多数卖给了徐医(即徐州医科大学),徐医收不完的,又转到其它地方如南京医大的!这是一个从活人到死人的产业!当地人都觉得这是买卖,没人觉得这是罪恶。”
2月4日,“骄傲女孩”推特揭露:“我们本是想系统整理出来之后,统一发布,但是,问的朋友实在太多了!简单说一下我们掌握到的信息:李莹是由董家老二,通过当年的人贩子头目:姚战峰、姚战杰兄弟转手来的,姚战峰兄弟有多大的后台?这么说吧,他们的近亲属,被他安排进了徐州公安局某派出所,现在是副所长!
除了这小副所长外,他们姚家兄弟的大树——有的现已经厅级干部!已挖出来的信息:自1985年~2000年间,徐州参与贩卖人口的公职人员有411人,这些人中,有的已去世,有的已高升,有的已退休,有的还在徐州!据老人回忆,但董集一个村,死掉的女人都30多,有的是被打死,有的是喝农药自杀,连牲口都不如。”
丰县之恶其实更早。网友“晨风”揭露:“共产党才是一切邪恶之根源!乡绅和文化人已经被共产党杀光,文脉已断,农村变成了贫穷愚昧的地狱!丰县最早的大学毕业生刘大德医生,国军抗日军医官,在文革期间被共产党迫害致死。”
图片来源:推特
拐卖到徐州丰县的外地女人,被强奸、虐待、杀害,然后抛尸下水。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什么罪恶的地方? pic.twitter.com/x5zVMt16P7
— Jam (@Jam79922967) February 16, 2022
江苏徐州丰县生8孩母亲事件,当事人视频里曾用四川话说“这一窝都不是东西,全家都是强奸犯”! pic.twitter.com/1Xmz9PTF6a
— RICHARD FULL (@RICHARD08999364) February 3, 2022
震惊中国的“徐州八孩母亲”人口拐卖案情又出现逆转,江苏省徐州市10日发布关于此案的第4次声明,坦承事件涉及人口贩卖,称被囚禁、铁鍊拴颈的女子“杨某侠”本名“小花梅”,来自云南省福贡县亚谷村,然而杨某侠与“丈夫”董志民的结婚证照片在网路曝光,证件上的照片明显与“杨某侠”长相不符。
两名中国云南前调查记者实际前往亚谷村访问村民及小花梅的亲属,证实确有“小花梅”此人,但当地人看过影片、照片后,几乎全数表示不认得杨某侠,且均表示听不出她有该地口音、她说的也不是亚谷村民使用的傈僳族语。该篇报导〈寻找小花梅〉目前已被微信官方删除,而“杨某侠”的真正身份再度成谜。
董志民买了几个女人?
在网路上流传的结婚证照片上,“杨某侠”的姓名写为扬庆侠,生于1969年6月6日(目前52岁),董志民生于1966年5月3日(目前55岁),发证日期为1998年8月2日,但从照片看来,“扬庆侠”的眼睛明显较杨某侠的眼睛小、鼻梁也较塌,脸型较宽,与杨某侠的长相并不相似,许多中国网友因而认为杨某侠根本不是结婚证上的扬庆侠,怀疑董志民先后“买”了两任妻子,真实身份可能是小花梅的扬庆侠已不知所终。
中国网友认为如此便能解释,为何董家的8个孩子中,长子与次子足足差了十岁,认为杨某侠可能是在这空白的十年之后,才来到丰县;否则,若杨某侠就是扬庆侠(且结婚证登记资料为实),这代表她在40岁之后连续生下7个孩子,按常理来说可能性极低。
小花梅是谁?
而云南前调查记者郭敏、马萨实际走访徐州官方所称的小花梅家乡——云南省怒江州福贡县子里甲乡亚谷村,该地是少数民族傈僳族村落。徐州当局2月7日发布通告称,警方通过查阅户籍底册,组织亚谷村干部及村民比对照片、口音,加上找到小花梅同母异父的妹妹光某英,透过DNA鑑定,确认杨某侠就是小花梅。郭、马两名记者也在当地看到徐州警方探查,但经询问,虽有亚谷村民表示记得有小花梅这个人,但无法透过长相确认杨某侠就是小花梅、也无法听出杨某侠有当地口音,唯一一位称杨某侠像小花梅的村民是一名醉汉;其中一名刘姓教师经反覆聆听后,辨认杨某侠的口音不是傈僳语,也不是怒族语,猜测可能是彝族语。
郭敏和马萨也找到小花梅的妹妹花某英(官方声明写为光某英),花某英表示自己和姊姊相差9岁,姊姊离开亚古村时自己只有7岁,已对姊姊没有印象。现居河南周口的花某英在访问中表示,徐州警方透过她居住镇上的派出所联繫她、并取得小花梅其他亲属的讯息,然后要求她采血、也取走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遗物衣衫,也没有告知她采血目的是要与杨某侠做DNA比对;而徐州警方公布杨某侠的真实身份是小花梅之后,也未再与花某英联繫,花某英表示,“如果确定是我姊的话,我肯定想去看一下”,并在采访最后询问,如果江苏当局确认了杨某侠就是她的姊姊,她能不能要求看DNA鑑定?
失去女儿的母亲
〈寻找小花梅〉一文还采访到一名在小花梅幼时与她熟识的木姓妇女和当地村党支部书记,木女表示小花梅的妈妈名叫普桑玛,80年代带著小花梅改嫁至亚谷村,小花梅的生父是溺水而亡,普桑玛在亚古村和改嫁的丈夫生下花某英,后来第二任丈夫过世后又两度改嫁,3年前孤身死去。村支书则表示,小花梅小时候未见智力障碍,但据说她1994年嫁到云南保山市,被前夫殴打、回村后精神失常,与徐州官方声明当中,称小花梅精神失常的描述符合。村支书还表示,小花梅失踪后,普桑玛夫妇二人很伤心,经常念叨女儿死了,整日藉酒浇愁,把田地、房屋都拿去换酒
两名调查记者也前往普桑玛的家乡,找到小花梅的舅舅、表弟等人,他们也无法辨认杨某侠就是小花梅,杨某侠的真实身份和小花梅下落仍然不明,唯一能釐清的是小花梅的年龄,1988年生的花某英称小花梅大她9岁、而1980年生的小花梅表弟称她大他2、3岁,推估小花梅约是1979年左右出生,也比“扬庆侠”结婚证上的1969年生,足足小了10岁。
連 #小花梅 的親人、鄰居等等都無法確認,我就想知道,徐州警方當初是怎麼認定楊某俠就是小花梅呢?徐州警方是不是從桑某妞的案底中,發現了小花梅的線索,然後來一個移花接木,把小花梅安在了 #楊某俠 的身上呢?徐州警方能把這個問題說清楚嗎?https://t.co/UXMW6oXnNl
— 熱門視頻News (@StarLuxeUS) February 14, 2022
“有人不能让她是李莹”
日前有中国网友比对失踪人口的照片资料库,认为杨某侠的真实身份是1996年失踪的四川省南充市12岁女童李莹,原籍为徐州丰县的中国导演王圣强在微博上披露,他老家的人都知道“八孩母”是李莹,但是,有人不能让她是李莹。王圣强指出,李莹的父亲是军人,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无法保护,真相曝光将引起所有军人愤怒,而李莹被拐卖到丰县、被改名、有结婚证,显见过程有政府官员的参与,一经调查“能扯出一窝来”,所以杨某侠“坚决不能是李莹!”其后王圣强称自己被当局关注,将微博内容全数删除。
中国网路上还流传自称是李莹叔叔李大成致函中国公安部刑事侦查局的亲笔信,指出李莹父亲李大忠是援藏军人,在女儿失踪后思女成疾、英年早逝,李莹的母亲也早已改嫁,他对幼时的李莹印象深刻,多次比对后,他认为杨某侠很可能就是李莹,希望申请采集李莹亲属和杨某侠的DNA,由具公信力机构进行比对及公布。
“这个世界不要俺了”
网路上还流传杨某侠指著董家房屋怒斥,“一窝都不是东西,全家是强姦的”的影片,以及另一段杨某侠说著,“不可能让我走的”、“这个世界不要俺了”的影片,让网友为之心酸,中国网友纷纷呼吁,让杨某侠与李莹家属、小花梅家属进行DNA比对,或是尝试让亚谷村人用傈僳语和她对话,并关注日前被当局安置在精神病医院的杨某侠,若官方真的确认她就是小花梅,为何不能让她返回云南或是与妹妹见面?质疑官方是否打算将她关在医院里度过馀生、打算强行让她“被精神病”。
而若杨某侠真的不是小花梅,有网友指出丰县同村有另一名同样被拐卖的女子锺某仙,经常被“丈夫”吊起来虐打致残,20多年来只能趴在地上过活,连衣服也没得穿,早已精神失常,年龄也约为50岁左右,怀疑锺某仙才是小花梅,官方为了掩盖杨某侠真实身份,将锺某仙、或是多年来丰县其中一名遭拐卖而来的妇女身份移花接木到杨某侠身上。
中国网友对“徐州八孩母亲”的数十亿关注热度未减,该案再次揭开中国人口拐卖问题,而官方在事件曝光后竟一再协助掩盖,对外说法一变再变、自相矛盾,使网友疾呼“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对中国女性处境感到担忧与恐惧、对中国官方失去信任,更关注徐州、乃至中国其他地方是否还有更多遭到拐卖、被强暴、折磨至精神失常的妇女。
稍早前,跟进丰县事件的组织“骄傲女孩”在推特发文称,据当地老人回忆,1985年到2000年间,“八孩母”所在的董集村就有30多名被拐卖来的女人死亡,“有的是被打死,有的是喝农药自杀,连牲口都不如”。
老人披露,刚开始死一两个的时候,就是“扔河里”。后来死的多了,丰县县城就有人来“收尸体”,然后卖给徐州医科大学,还有的卖去稍远的南京医科大学。
“骄傲女孩”说:“这是一个从活人到死人的产业!当地人都觉得这是买卖,没人觉得这是罪恶。”
主持人李沐阳引述前大陆医生的分析指,徐州医科大学和南京医科大学收购尸体“是可能的”,因为医学院确实需要购买解剖用的尸体,但中国人都比较忌讳这种事,所以只能买到这类“没亲人的或来源不明的”尸体。
资深传媒人陈洪涛告诉自由亚洲电台,丰县拐卖妇女是普遍现象,但问题不仅仅是在丰县。周边的河南、安徽和山东三省交界处的一些县市,风土人情和经济状况与丰县类似,同样也是贩卖妇女的重灾区。
他表示,这些地方的宗族势力、基层地方官员,包括司法部门都齐心协力掩盖拐卖妇女的罪恶,被拐卖来的外地妇女根本没有出头之日,那种性格刚烈或者受不了折磨的只能寻死。
河南周口地区的一名知情人也表示,豫东、皖北、苏北、鲁西南一带都普遍存在拐卖妇女现象,当地人用暴力手段控制这些妇女也是常态,不听话的就打,或者是拴着。
该知情人士还透露,这些女性的悲剧甚至延续到她们的后代身上。他说,他老家村子就有一家,男主人突然死了,被拐来的妻子第三天晚上就带着儿子走了,留下了两个未成年女儿,小女儿后来也被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