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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习近平和张又侠撕破脸:杀害张又侠女婿,公布云南臭名昭著的孙小果是张又侠私生子

    孙小果案再起风暴:政治漩涡中的“死而复生”

    孙小果是张又侠私生子

    中共四中全会前夕,中国政治圈忽然投下一颗重磅炸弹。沉寂多年的“孙小果案”再度浮出水面,而这次,它不再只是一起轰动全国的司法丑闻——有爆料直指,这背后牵动着权力中枢,甚至可能撕开习近平与军方高层张又侠之间的裂痕。

    知名时评人蔡慎坤在网络上抛出惊人言论:“习—张矛盾已到你死我活。”几乎同时,消息传出——张又侠的女婿在深圳“见人”期间离奇身亡。巧合,还是清洗?

    这起事件的时机极为微妙。孙小果案正是习近平2019年“扫黑除恶”行动中亲自督办的“一号样板”,而如今它再度被拉回公众视野,恰逢中共高层换届、军中洗牌的关键节点。种种迹象,让外界嗅到一丝权力失衡的危险气息。


    一个死刑犯的复活

    根据维基百科资料,孙小果,原名陈果,1977年10月出生于云南昆明。后来又用过“李林宸”这个名字。他的家庭背景复杂而微妙。

    父亲陈跃,1940年生,早年为军人,1973年从部队转业进入昆明市公安局。母亲孙鹤予,1952年出生,长期在昆明公安系统任职。孙小果五岁那年,父母离婚。三年后,父亲离开公安系统,后因中风病退,于2016年去世。

    1992年,孙鹤予再婚,丈夫李桥忠,比她小六岁,时任武警云南边防总队司令部干部,1996年转业进入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分局任副局长。这一层身份背景,成为孙小果后来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司法奇迹的伏笔。


    法律之上的“保护伞”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孙小果这个名字几乎成了全国的代名词——象征着无法无天的“官二代”。

    1994年,他因严重侵害女性被判三年徒刑,但并未真正服刑。理由冠冕堂皇:“取保候审、保外就医”。实际上,他依旧在外逍遥。

    1997年春夏之间,他连续对多名年轻女子实施暴行,11月又与同伙在公共场所斗殴,致一人重伤。1998年2月,昆明中院判他死刑,立即执行。

    然而,判决书上的那一纸极刑,最终却成了废纸。

    几年后,媒体披露:孙小果之所以“死而不死”,正是因为其母孙鹤予与继父李桥忠,以重金打通司法与监管环节——金额高达数百万元。九十年代的几百万元,堪称天文数字。

    1999年3月,云南省高院以“改判”为名,将死刑改为死缓。2007年,再度减为二十年有期徒刑。


    牢门虚掩

    纸面上的“二十年”,现实中只剩一半。

    2010年4月,孙小果竟然以“多次减刑”的名义提前出狱,实际仅服刑十二年多。出狱后的他换了名字——“李林宸”,摇身一变成了昆明商界的活跃人物。

    他投资公司,开设夜场,涉足娱乐产业,出入名车豪宅,活得比从前更高调。

    但那些深埋的恶习并未消失。

    孙小果案,后来被认为是中国司法史上最典型的“权钱交易”样本。那是一个普通罪犯无法抵达的保护层,一个由权力、金钱与血缘关系编织的安全网。

    而当蔡慎坤在2025年再次提起这起案件时,人们才惊觉:这根旧线,也许正牵动着中南海权力的核心。

    身世谜团:孙小果究竟是谁的儿子?

    孙小果从“死刑犯”到“生意人”的惊人逆转,引发公众愤怒,也点燃了一个更危险的疑问:仅凭一个副局长继父,真能撬动如此庞大的司法体系吗?

    很快,坊间开始流传更惊人的说法——孙小果,或许并非陈跃之子,而是“红色军人世家”的私生子。

    最早的传闻指向陈培忠。理由简单:孙小果原名“陈果”,与陈培忠同姓。陈培忠当时是驻云南的第14集团军40师政委,其父陈家贵则是中共11军军长、昆明军区副司令员兼云南省军区司令员。

    这个“家世”,足以解释孙小果案背后那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墙。

    不过,也有另一种版本流传。根据《南方周末》等媒体早期报道,多方人士暗示孙小果确实有“当大官的生父”,但姓名始终无人敢言。陈培忠本人对此保持沉默,官方也从未辟谣。沉默,有时反而是一种默认。

    而就在舆论渐渐平息时,在四中全会开始之前,张又侠的反对者抛出孙小果的生父:张又侠


    军中巨头与昆明往事

    张又侠,1950年出生,中共上将,现任中央军委副主席。他的父亲张宗逊,是红军时期的高级将领,曾任总后勤部部长、副总参谋长。

    1968年,18岁的张又侠入伍,被分配到驻云南昆明的陆军第14集团军40师119团。那正是孙小果母亲孙鹤予的家乡,也是她当年工作的地方。

    1977年,也就是孙小果出生的那一年,孙鹤予25岁,在昆明公安系统任职;张又侠27岁,驻军昆明。云南军区与地方公安在边境维稳事务上有频繁往来。两人是否有过接触,外界无从确证,但从时空上看,这种“相识的可能性”并非空穴来风。

    更有趣的是,孙小果的继父李桥忠——1990年代曾任云南边防总队司令部警务处副处长,与长期驻扎昆明的张又侠所在系统,可谓近在咫尺。

    若干交错的军警人脉线条,在时间轴上彼此重叠。这一切,让“孙小果是张又侠私生子”的传闻,看似荒诞,却又耐人寻味。


    权力与罪恶的共谋

    出狱后的孙小果并未收敛。靠着家中势力,他迅速在昆明的黑道势力中崛起,开设夜总会、KTV、娱乐城等场所,背后涉及卖淫、贩毒、非法拘禁等罪行。

    孙小果与陈培忠、陈家贵
    孙小果与陈培忠、陈家贵

    2018年1月,他在酒吧因争执殴打他人致重伤;同年5月再次被捕,却照样“取保候审”。当地公安甚至虚构了“主动自首”的假记录,为他开脱。

    直到2019年中央督导组介入,才揭开这张“保护伞网络”的冰山一角。

    孙小果父母
    云南法制报1997年12月9日报道 当地人事 供图

    2019年4月,习近平亲自部署“扫黑除恶”专项行动,指定孙小果案为“一号督导案件”。同年12月,云南高院撤销此前的两次改判,恢复1998年的原判——死刑立即执行。

    2020年2月20日,孙小果被执行死刑,终年44岁。

    习近平是否知晓关于其身世的种种传闻?外界不得而知。可以确定的是,孙小果的死,并未终结围绕他的谜团。相反,它成为政治斗争的新引线。


    “张又侠女婿”离奇身亡

    就在蔡慎坤爆料孙小果案幕后关系的同时,又一条令人不安的消息浮出水面——张又侠的女婿在深圳“见人”期间突然去世。

    据蔡慎坤透露,这条消息来自他一位谨慎的朋友,而那位朋友的消息源,正是张又侠家中的知情人。

    传闻称,这位女婿当时正准备拜会深圳市委书记孟凡利,却在会面期间突发意外身亡。死因成谜。

    外界关注此事,不仅因为死者的身份,更因为孟凡利被认为是“山东帮”核心人物,与彭丽媛关系密切。孟凡利仕途顺利,曾被认为是彭丽媛亲自提携的干部。2022年中共二十大,他以副部级身份进入中央委员会,属极少数例外。

    若传闻属实,这场“会面期间的死亡”,无疑牵动了更高层的神经。蔡慎坤分析,中共高层的表面平静,掩盖着日益尖锐的内部裂痕,而张又侠习近平之间的矛盾,或许已经进入不可逆的阶段。


    “五句狠话”与临界点

    更震撼的爆料随后出现。网络传出,张又侠近期与胡锦涛温家宝元老在北京西山秘密会面,刘源汪洋胡春华亦参与其中。据称,会谈持续两个多小时,张又侠在场抛出“五句狠话”,字字惊心。

    第一句,他警告:
    “如果四中全会习近平不能全退、裸退,那我的下场,老领导们都该清楚。”

    他表示,军队的忠诚是党的根基,但忠诚不是盲从。若会议“不能按规矩办事”,军内压力会巨大,局势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句,他点名汪洋胡春华,称若习近平不下台,他们的“人身安危将难以保障”。

    第三句,他承认党内矛盾已压不住:“若再不妥善处理,恐怕暗流将变明流,甚至出现公开冲突。”

    第四句,他自述:“我在军中几十年,清楚军队的底线。但若局势失控,我也未必能控制。”——这是赤裸的警告。

    第五句,最为阴冷:“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像山上的石头滚下去,停不住了。我们只能尽力引导,结果谁也说不准。”

    这五句话,若真出自张又侠之口,等于明言——军方底线已被触碰。


    权力的血色逻辑

    孙小果案、女婿之死、“五句狠话”……这一连串信号串联起来,像是一个更大权力博弈的投影。

    习近平在云南亲自部署的“扫黑除恶”,表面上是肃清腐败、树立权威;但若孙小果真与张又侠家族有关,那场行动也许无意间触动了军中巨头的底线。

    “当断则断。”蔡慎坤在节目中评论道,“这或许是张又侠最后的自保之路。”

    这不是宫斗剧,而是真实的中国。权力斗争的残酷,从未如此接近公众视线。

    在这场高层角力的阴影下,没有人能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军中是否真的准备“预案”?政坛是否酝酿变局?没人敢断言。

    唯一确定的,是中共政权正逼近某种临界点——那是权力积怨、私欲与恐惧共同堆积的火山口。

    它或许沉默不语,也可能随时爆发。

    孙小果
    孙小果

    以上文章来自youtuber大时局

    本站2019年文章:

    孙小果的父母是谁?陈培忠孙雨亭孙岳一个比一个后台硬!

    孙小果从死刑强奸犯变成夜店老总

    21年前,孙小果让整个昆明陷入恐惧。

    21年后,孙小果让整个中国感到压抑。

    1998年2月,昆明黑恶势力代表孙小果被昆明中院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孙小果父母
    云南法制报1997年12月9日报道 当地人事 供图

    不服一审判决,孙小果向云南高院提起上诉,云南高院审理后,依法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1997年11月28日,《云南法制报》以“掩盖不住的罪恶”为题,报道了昆明警方摧毁孙小果流氓恶势力团伙的事件。

    报道称,早在1994年10月,还在警校的孙小果曾轮奸女青年,案发后,其出生年份由1975年改为1977年,当年法院判处孙小果3年有期徒刑,但却被保外就医了。1997年11月,自称“昆明黑社会老大”的孙小果还伙同他人对少女张某某进行殴打、侮辱,用竹筷和牙签刺张的乳房,致使张某某负重伤。

    “干公安工作这么多年,我还从未遇见过如此残暴的刑事案件!”上述报道中,昆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教导员感叹。

    1997年12月9日,《云南法制报》刊发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孙小果父母访谈录》,文中,孙父孙母对自己儿子所犯的罪行表示了震惊、愤慨和谴责。

    孙小果强暴妇女
    孙小果强暴妇女

    此后官方和媒体再无披露孙小果的消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孙小果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媒体披露家人曾为孙小果奔走活动

    据《中国法律年鉴(1999)》显示,1998年2月18日,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一审判决,孙小果犯强奸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强制侮辱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7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加原因强奸罪所判余刑两年四月又十二天,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此外,另有7名同伙被判有期徒刑1年到20年不等。

    一审判决后,孙小果等人不服,向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经审理,依法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不过,在孙小果案件中,其父母所做的,与此前所说的“坚决支持执法部门对儿子的处理”大相径庭。

    1998年初,《南方周末》以《昆明在呼喊:铲除恶霸》为题,曝光了孙小果及其团伙在昆明的恶行。文中提到,孙的母亲多次找到有关办案人员,要求翻看有关孙小果的案情材料及索回孙小果被警方扣留的一些物件。

    2019年4月24日,《昆明日报》一条头版消息,将孙小果再度拉回人们视野。

    上述报道称,中央督导组进驻云南期间,昆明市加大工作力度,打掉了孙小果、涂力军等一批有影响的涉黑涉恶犯罪团伙,查处了一批涉黑涉恶腐败和“保护伞”案件。

    澎湃新闻从多个权威渠道证实,此次扫黑除恶被打掉的孙小果,就是21年前的“昆明恶霸”。

    被判死刑的孙小果,不仅顺利走出监狱,还改名换姓,成为昆明夜场上人尽皆知的“大李总”。并且,一审被判死刑10年后,他还于2008年10月27日申请专利,此事也是由孙母联系代理机构一手操办。

    5月16日,《南方周末》再度发文称,每次犯事之后,都是孙小果母亲在背后为其四处活动奔走,而孙小果先后使用的名字——陈果、孙小果、李林宸,姓氏分别是跟随了他的生父、生母和继父。

    上述报道称,孙小果的生母最晚在1992年就已在昆明官渡公安分局工作,并被授予三级警督。孙小果的继父李乔忠(后改为李桥忠)曾任昆明五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2002年出任五华区城管局局长,2018年退休。

    恶霸孙小果罪行累累屡次逍遥法外

    孙小果
    孙小果

    21年前,昆明流传一句话,“白天小平管,晚上小果管”,已经嚣张霸道了这个份上,已经被判决了死刑立即执行,已经上诉又被维持原判,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保住一条狗命,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事实上,在孙小果的身上,奇迹还有很多。

    1994年,在武警学校读书的时候,孙小果伙同社会无业人员,在昆明的街道上劫持了两个女青年,对她们实施了轮奸。

    这样性质恶劣的犯罪,孙小果最后只判了3年。

    因为未满18周岁,所以变成了从犯,成为五个轮奸犯中判刑最轻的一个。

    而事实上,这个年龄却是有争议的,根据武警学校的档案记载,孙小果出生于1975年,如果样算的话,案发时已经19岁了,但是在检方的起诉书中,孙小果的出生日期却变成了1977年,于是变成了未满18周岁。

    饶是如此,孙小果在狱中只呆了7个多月,就被保外就医了。

    犯罪这么凶残,出狱这么简单,小霸王当然更要变本加厉了。

    1997年7月,孙小果在娱乐场所和人争小姐,警察到场后发现孙小果是一个本应在监狱服刑的罪犯。派出所了解情况后,已经找不到孙小果,相关部门给孙小果母亲打电话,孙母称孙小果不在昆明,回四川外婆家去了。

    然后竟然就不了了之了。

    慈母多败儿,纵容的结果就是继续作恶。

    1997年11月7日晚21时许,孙小果将17岁少女张某某和其朋友带到夜总会包房内,对张某某进行殴打、侮辱,轮番对张进行拳打脚踢,并用竹筷和牙签刺张的乳房,用烟头烫张的手臂,还逼迫张用牙齿咬住大理石茶几同时用肘猛击张的头部。

    次日凌晨,又将张某某和朋友带到某啤酒屋二楼在公共场所对2人进行毒打,再次逼着咬住茶几打击头部,轮番殴打致张昏迷后,孙小果的马仔还解开裤子,尿在了张的脸上。

    多行不义必自毙,孙小果已经作死很久了,也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正好赶上扫黑除恶,孙小果1997年11月因强奸等罪被刑事拘留了,同年12月被逮捕。

    法院后来查明,孙小果曾强奸多名女性,其中包括未成年人,并且有当众情节。

    孙小果的罪行让整个昆明陷入了恐惧,当时中央多位领导批示,要求严惩不贷,孙小果也确实在1998年2月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后又被云南高院维持原判,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没有能死掉。

    孙小果家庭背景深不见底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知道经过了什么程序,总之孙小果没有死掉,孙小果的案件很可能是改判了,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案件改判的悄无声息,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事实上,对于这个案件能够改判,几乎所有的法律人士都觉着不可思议,在1998年那样一个年代,这样一个高层领导多人批示,人民群众高度关注的案件,已经公开报道两审判决死刑立即执行的案件,可以说已经毫无改判的可能性了,但是最终不仅改判了,还改判的悄无声息。

    如果现在去查孙小果案件,我相信从明面上都有合法合规的手续,改判和每次减刑也一定是有法可依的,但是合法程序的背后,却一定全是对法律的羞辱和玩弄。

    2008年10月27日,孙小果的母亲代表他就其发明的联动锁紧式防盗窖井盖申请国家专利,并成功通过,根据常识可知,此举一定是为了减刑,并且也一定起到了作用。

    但是调查组可以认真查一下,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玩意儿绝对不是孙小果发明的,一定是他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亲娘为他买的。

    2012年,孙小果刑满释放,坐了14年牢的他,摇身一变成了昆明市五华区昆都夜市中M2酒吧的股东之一。

    根据天眼查显示,2019年的孙小果已经成为了多家公司的股东。

    而早在2010年前后,跟踪报道此案的南方周末记者就在昆明见到了已经出狱的孙小果,并且,能确认的是,孙小果在2011年就已经开始进行商业活动。

    难道又是保外就医吗?

    不学无术的孙小果能够成为武警学校的学生,当街劫持轮奸两名女青年以后能够轻判,判了3年还能只住7个月就脱身,在中央领导批示严惩、两审法院判决死刑立即执行以后还能改判,出狱以后就能成为多家公司股东……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其实还有更魔幻的。

    1998年《南方周末》记者余刘文在报纸上发表《昆明在呼吁:铲除恶霸》一文,报道出来当日,孙小果的父母曾给南方周末打电话:“你一个南方周末的小记者算什么,我一月之内让你进监狱”!

    余刘文进没进监狱咱不知道,受没受到打击报复咱也不知道,但是一个昆明市的小干部为何竟然有底气威胁《南方周末》的记者呢?

    一个昆明市公安局的小干部,竟然可以这么自信的威胁广东南方周末的记者?

    凭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很值得我们思考。

    当时,昆明两家报纸对此案进行了报道,其中一家报纸在11月28日以特别的形式对案情作了详细报道,并以过人的胆识将矛头直指”孙小果的某些背景”。

    应该看到,这股邪恶势力,这些十恶不赦的团伙,其头面人物往往自以为有”保护伞”庇护,虽作恶多端,罪行累累,却能逍遥于法网之外,”严打”不及其身。如果没有在一定范围内握有重权的人姑息、迁就、纵容、包庇,他们能如此这般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吗!

    这个评论真的是特别好,直接指出了要害,也给出了办案思路。

    但是在12月9日,该报头版文章又发表了一篇题为《可怜天下父母心——孙小果父母访谈录》的文章,文章中说道:

    孙小果的父母在痛心疾首之后表明,他们对孩子历来是严加管束、严格要求的。但鉴于目前社会风气太差,孩子年龄轻,阅历浅,加之其它种种因素,孩子仅靠家庭教育是难以达到预期目标的。父母之心、天下人之心,有谁会纵容、包庇、支持自己的孩子去作奸犯科呢?天底下哪位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走入歧途,成为有负社会的罪人呢?

    该文刊出之后,很多读者表非常不理解,这波洗地来的毫无道理啊?

    到底是怎样的力量,让一家媒体这样自己打自己的脸?

    当时扫黑除恶是主旋律,打掉孙小果是领导批示,也是民心所向,孙小果1994年轮奸,1997年多次强奸,手段极其凶残,可以说是毫无人性,但是即便如此,这家报纸还是坚持要在头版为其发声,这背后是究竟是怎样强大的力量?

    孙小果这样一个黑恶分子,一个在公众心里已经被执行了死刑的人,再次回归社会的时候,不仅没有任何障碍,反而在和政府打交道方面游刃有余,这真的是诡异到不可思议。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孙小果酒吧合伙人说的,原话是“孙很熟悉政府方面,办理业务快,对工作也很负责”。

    呵呵,还真是很不可思议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而这一件件匪夷所思事情的背后,已经不只是妖孽了,这背后一定有着盘根错节的保护伞,而在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背后一定卧着一只很大很大的老虎……

    从1998到2019,21年过去了,关于孙小果的背景,曝光出来的只是其生母和继父,孙小果的生母1992年已经在昆明官渡公安分局工作,当年全国公安警察评定授予警衔时候,孙母被授予三级督查,当时该局政治处主任只被授予一级警司,比孙母还低一级。

    而实际上,当时孙母并未担任任何职务。

    没有担任任何职务的孙母,为何在级别上能够比局领导还要高?

    你猜是为什么?

    呵呵。

    孙小果的继父也当过警察,1997年孙小果被警方控制时候,他开的就是继父的警车,孙小果的继父就是当时任五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李乔忠……

    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官二代嘛,警察世家嘛,但如果你真要这样想,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就凭着没有职务的生母和公安分局副局长的继父,孙小果万万是不敢耍这么大的,因为他的生母和继父不仅罩不住他,还只会被他拖下水……

    22年前,昆明市公安局一位领导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办案过程中受到的阻力太大,警方“不敢放人也不敢办他”,于是主动联系媒体记者前去采访,希望借助舆论的力量来推动查办孙小果。

    阻力来自孙小果没有职务的生母,还是来自五华区公安局副局长的继父?

    很显然都不是。

    当年,曾有多个信源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孙小果背后的大树是其当“大官”的生父,但是孙的生父从未直接出面干预过办案!!!

     

    孙小果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

    多方证实与云南省高院原院长孙小虹无关

    5月17日,昆明市扫黑办就孙小果案公开表态称,省市有关部门已对孙小果所涉犯罪、相关判决及刑罚执行等问题正在开展调查和审查工作,对存在涉黑涉恶腐败和“保护伞”,以及其他违法犯罪行为,将一查到底、绝不姑息,依纪依规依法严肃处理。

    当天,中央政法委就孙小果案件,在其公众号“长安街”发声指出,严查死刑犯成为“黑老大”,彰显扫黑除恶来得必要、中央督导来得及时,孙小果及相关问题的调查审查,势必打造一个扫黑除恶的“样板间”,成为各地专项斗争开展的对照和参考。

    20多年来,孙小果的家世背景、尤其是神秘的生父迟迟未浮出水面。

    坊间传言,孙小果或与上世纪90年代担任过昆明市中院院长、云南省高院院长的孙小虹有关。

    公开资料显示,孙小虹,山西夏县人,1991年3月起任昆明市中院院长、党组书记,1998年1月至1999年11月任云南省高院院长。

    对此,多名接近孙小虹的人士近日向澎湃新闻表示,该说法不实。孙小虹虽先后担任昆明市中院院长和云南省高院院长,但孙小果改判时,孙小虹已经离任。

    21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敢说出孙小果生父的名字。

    21年过去了,孙小果在昆明政界还有着巨大的能量。

    他的生父到底是谁呢?

    虽然咱心里几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因为咱知道,孙小果的生父现在还是一棵大树,还不是一个大老虎呢,所以咱不能说……

    咱只敢念叨一句,军校真的是那么好上的吗?

    这次扫掉了孙小果,也许过不了多久,这棵大树也就要成为一只大老虎了吧,毕竟放纵自己的孩子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至少也算是违纪了吧。

    毕竟,刚出狱的孙小果,哪里来那么庞大的资金经营生意呢,靠他生母和继父的工资吗?

    我想是时候从头到脚好好查一查了。

    孙小果的“故事”这也只有在影视剧里才有。小果案太离奇了,古今中外,这样的奇案也没有几起。虽然这次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使其落网,取得了一定战果,但我们必须明白,小果案所产生的恶劣影响和后果实在太严重了,小果案结出的“果子”一点也不“小”,它是一枚法治的“苦果、”“恶果”、“耻辱之果”。他背后的大果、老果也该出来走两步了!

    此“小果”不除,谁能保证不再“硕果累累”?

    光明网评论员:这两天孙小果再次扬名了。这个名虽是恶名、骂名,最终也将以罪名划上句号,但是,就在其第三次被抓之后,在记者采访其过往经历时,一些与其打过交道的人,一些熟知其情况的人,甚至一些和其存在过节的人,却都躲躲闪闪,三缄其口。

    是的,从相关报道看,这个一会名叫孙小果、一会又称李林宸的人,神通确实不一般。他第一次涉案被抓,虽被判刑,却从未被收监执行;他二次被抓名扬当地,复又领以重刑,也仍然在刑期未满就出狱开场子挣大钱,不避风头……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对这种进出牢房如履平地的人,谁能不怕?谁就敢肯定他叒被抓判之后,就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叒次复出招摇过市?而最最让人恐惧难消的,其实正是孙小果当初为什么没有被收监执行刑期,又为什么被从死刑改为死缓,叒为什么从死缓改为有期徒刑,叕为什么连以法理推算的最短刑期都没服完,以及为什么父母皆为公务员的出牢人员立刻就有大笔资金这开一个场子、那建一家俱乐部……等等如此多的为什么,即使在当下来势够猛的风头之下,却仍然是一笔糊涂账。

    如果在当下这种力度的行动中,在众多纵容、庇护、开脱犯罪嫌疑人和罪犯的腐败官员已经被曝光处置之后,原来围绕孙小果案的一笔糊涂账依然是现在的糊涂账一笔,那么,成就孙小果以往人生轨迹的环境,就肯定还会在避过此时的浪头之后时不时地产生出孙小果、孙大果甚或孙硕果。而这,正是人们所忧和所怕。从孙小果案为人们关注这段时间以来,有关方面和相关人士的讳莫如深以及不予回应的态度和反应来看,这样的所忧和所怕也并非没有道理。由这种态度模糊和应对含混,人们对真正铲除造就孙小果的腐败土壤,彻底清理孳生孙小果的乌烟瘴气,就难以形成乐观和明朗的预期。

    当然,实事求是地讲,在如此舆论聚焦之下,孙小果如果叒能逃出眼下这一劫怕是不易。但是,也正是因此,人们有理由担心是不是法办孙小果一人,就可以了却孙小果叒次三番逃脱法网的所有相关人员的相关责任。同样,人们也有理由担心那些助其脱网环节中的渎职腐败人员,是不是把自己的责任让那几个已经因其他事情曝光而被处理或者已经自杀的人来扛,从而使自己躲过调查。事情明摆着,孙小果叒次大模大样地进出牢房,俨然成功商人般地在商场中如鱼得水,这种从作案现场到法庭,从班房发明家到俱乐部“大李总”间的个个关节、道道程序和层层关槛,哪个是普通人迈腿就可跨过,哪个是一人拍板就能成就?

    更让人们有理由忧虑的是,现时一些已经相对完备的法律和司法制度,对孙小果一类人已经不起作用了,已经挡不住其横冲直撞肆意妄为了。如果不是正在进行的大力度行动,如果不是“中央扫黑除恶第20督导组于2019年4月1日进驻云南省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督导”,孙小果能否叒进宫,人们能否公开地谈论孙小果、李林宸和“大李总”之间的关联,能否公开质疑孙小果过往人生的种种蹊跷之处,就都是未知数。

    也因此,送孙小果去其该去的地方并非全部目的。甚至,让那些助孙小果逃脱法律制裁的人负其该负的责任也只是目的之一。查清孙小果案的目的,更重要的还在于通过此案发现法律和司法过程中的设计瑕疵,检讨容易产生纰漏的关节和节点,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基本原则贯彻到每一个个案,匡扶社会正义。

    万能的网友提供了孙小果家庭背景关系:
    生父:陈培忠,1942年,历任第13集团军政委,云南省军区政委,云南省纪委书记。
    外公:孙雨亭,曾任云南省委副书记,省政协主席。
    大舅:孙大虹,云南省公安厅副厅长,禁毒局局长。
    小舅:孙小虹,昆明市中级法院院长,1999年因走私进口汽车,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2004年任云南省商务厅厅长。
    母亲:孙兰兰,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刑侦大队民警。
    二舅姥爷:孙岳,历任周恩来秘书,国务院办公厅纪检组组长。

    孙小果恶行

    《昆明在呼喊:铲除恶霸》(全文虽长,但能较完整体现孙小果恶行,故全部摘录) (此文刊载于1998年1月9日《南方周末》第一版)
    令人发指的暴行
    1997年11月初的一天晚上,昆明市工人文化宫的一家小酒吧内,16岁的少女张亭和男友汪某在喝酒聊天。张亭说:“孙小果以为我在外面说他的坏话,一直在找我,他要打我。”汪某说:“你怕他干什么?我来帮你摆平!告诉我他在哪里?”张亭当即用汪的手机拨通了孙小果的手机,让汪通话。汪说:“听说你是昆明的老大,我想见识见识。”电话那头,孙小果二话没说,问了姓名,当下约定11月6日晚上在白塔路台湾面馆碰面。
    在娱乐场所工作、曾与孙小果有过交往的张亭深知孙小果的家庭背景和为人,就把自己亲见的一些事情给男友讲了,叫他准备充分点。谁知汪某听了,吓得双腿发抖,直怪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哪里还敢赴会?
    孙小果却没有食言,如约来到台湾面馆,从里到外没有找到一个姓汪的人,暴怒,凡进来一个男的,他就冲上去抓住人衣领问:“你是不是汪××?”吓得满店顾客皆作鸟兽散。
    有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孙小果忍不下这口气。他思来想去,认定是张亭告诉别人他的手机号的。他立即召集手下弟子,下令立即找到张亭。
    张亭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吓得不敢出门。7日晚,孙小果一伙遍寻昆明娱乐场所未果,正鬼火直冒,在金花宾馆的月光城迪斯科舞厅上遇上了张亭的表姐、17岁的少女张苑及其女伴、17岁的杨某。孙小果立即将两人带进一间名为“温州”的KTV包间,让杨某在外间沙发上坐着,由其同伙看押;将张苑拖进里间“审讯”。
    孙小果问张苑是否把他的手机号告诉了别人,张苑说她根本不知道孙小果的手机号。孙及其手下一阵拳打脚踢,将张苑打倒在地,站不起来。孙令其手下架住她的左右臂,吊起来,他本人则照准她的腹部轮番猛击,张苑几次痛昏过去,但孙小果仍不肯罢休,叫人找来筷子和牙签,用交叉起来的筷子猛夹张苑的十指,将牙签扎进她的指甲缝里。少女的声声惨叫似乎让这伙人倍感快意,他们狂笑着,拿起牙签,根根刺进少女的乳房;拿起烟头,在少女的手臂、腹部烙下一块又一块的疤痕……
    随后,他们又强行把张苑和杨某带到位于昆明繁华地带的豪胜娱乐城,说是找张亭,没找着。出来时,这几个人又围着张苑一阵拳打脚踢,张苑瘫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挣扎着欲爬起来,又被一人飞起几脚踢在头部。随后,几人搂着张苑,令杨某一起走进豪胜娱乐城二楼的一间啤酒屋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令张苑用牙齿咬住大理石桌面,然后用肘部猛击张的后脑勺,致使其牙齿破损、脱落,血沫飞溅。然后又拉到桌子另一边,重新折磨。
    少女杨某目睹这一切,早已吓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但还是哭求孙小果不要打张苑了。孙小果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几拳,杨某的脸顿时青肿淤血。
    这时张苑已经昏迷过去。他们叫服务员拿来一杯酒,浇在她脸上,又打了两耳光,少女醒来。这伙人便扔下她们,各自到一边去喝啤酒。喝够啤酒,又挟持两少女下楼。来到大门口,又围上来对她们施展拳脚,张瘫倒在地,杨背上、腰上各挨了几脚之后,又被一脚踢在鼻尖上,飞了出去,鼻血长淌。他们又拎起张苑,扔到杨的面前,让她们面对面看着,互相打耳光,必须打得响亮。其后,将二人拽到门外。张苑又遭一阵脚踢,再次昏倒。这一伙人竟然解开裤子,用尿浇在张苑的脸上,浇醒她后欲拖起来再打,但可怜的少女已经呼吸微弱,生命垂危。他们慌了,才叫车将二人送到昆明延安医院,扔在医院后溜之大吉。
    在暴行发生的整个过程当中,不少服务员、顾客、路人都眼睁睁看着。没有一人出面干涉,说是不敢。其中110警两次经过,也没有干涉,据说是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愤怒的昆明与恐惧的昆明
    11月8日,受害少女杨某偕同张苑的父亲到昆明市公安局盘龙分局珠玑派出所报案。珠玑所深感事态严重,立即向分局和市局报告。市局刑侦支队接报后,迅即与盘龙分局和珠玑所组成联合专案组投入侦查。10日,专案组在月光城迪斯科舞厅一举抓获孙小果等8名犯罪嫌疑人。暴打张苑及杨某之后,他们照样逍遥,丝毫没有想到要逃避。而且,被抓获时,他们还开着一辆公安0A牌照的警用轿车。
    采访中,昆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教导员多次对记者说:“干公安工作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刑事案件!”而几位办案警官当时一听到孙小果的名字就拍案而起:“又是他!”很多人对他的大名耳熟能详,很多未决的案子都与他直接相关。
    1997年6月1日,本案受害少女张苑就遭到孙小果强奸,张苑和孙小果素无交往,只是有一次和表妹张亭一起玩时遇见了孙小果,互相介绍后打了个招呼而已。
    1997年7月3日凌晨,孙小果、党俊宏、杨昆鹏等人在昆明博佩娱乐城与人争抢一位小姐而发生冲突,对方知道他们的来历之后,吓得慌忙驾车逃跑。孙小果等人哪肯就此罢休,开着一辆本田轿车狂追,从环城北路一直追到东风东路市中医院门口,致使对方的面包车撞在电线杆上。孙小果等人下车朝对方扑上去,用刀、棒和砖头将对方打(砍)伤。
    1997年初,昆明警方破获了号称“东北帮”的流氓团伙系列案件,现已查明,孙小果参与了其中两起案件,已认定的罪行有寻衅滋事、伤害和非法拘禁。
    办案警官透露,孙小果犯下的案子远不止这些,很多还在查证之中。他们说,至于孙小果参与的打架闹事,那就太多了。据了解,昆明的许多娱乐场所都要定期向孙小果交钱,名曰“保护费”。孙小果及其弟子来玩,不仅不给钱,娱乐场所还得倒赔。对那些小姐来说,他叫谁下跪谁就下跪,叫谁拿钱谁就拿钱。
    16岁的受害人张亭1997年11月19日签字的一份调查笔录上写道:“除了这次把我姐姐打成重伤外,还打过很多女孩子。有的我不认识。我认识的有李××、胡××、余×、廖×。其中李××(17岁)不但被打,还被他们一伙轮奸;胡××(15岁)也被他们轮奸了;余×(15岁)是被杨平强奸的;廖×(18岁)被他们打得脸都变形了。”今年3月份孙小果他们一伙的大哥(东哥),姓王,强奸了我的朋友周××,地点是在茶苑楼。也是今年3月份孙小果一伙中的一个叫李钧的,也是在茶苑楼强奸了我和赵××。后来李钧又强暴过我两次。”
    屡令办案警官不解的是孙小果1994年的那次犯罪。1997年7月13日凌晨那起案子发生之后,受害人报了案。盘龙区拓东路派出所接案后一查,大吃一惊:孙小果竟是一个本应在监狱里服刑的罪犯!他们立即到盘龙看守所查询,盘龙区看守所打电话给孙小果的母亲,他母亲说:孩子回四川外婆家去了。经查案卷得知,1994年10月16日,当时身为武警学校学生的孙小果等二人伙同4名社会无业青年驾车游荡,在昆明环城南路强行将两位女青年拉上车,驶至呈贡县境内呈贡至宜良6公里处将其轮奸。1995年12月20日,盘龙区人民法院判处孙小果有期徒刑3年(1995盘刑初字第493号判决书),刑期为1994年10月28日至1997年10月28日。然而,孙小果没有进过一天监狱。
    这次判刑不但没有给孙小果半点惩罚,反而成为他以后为非作歹的资本,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判刑也不会坐牢的人。这次他被抓获,也并没有使受害人感到振奋。
    1997年12月24日,记者来到昆明某院采访受害少女张苑。经过医院抢救,张苑总算脱离了危险,但长达七八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已使她头部重伤,脑内淤血,右额叶挫裂,胸骨骨折,手臂烧伤,乳房刺穿,大小便失禁,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住院治疗一月有余,双腿仍无法正常行走,记忆失常,语言逻辑不清,写字异常费力,平时熟练的字也难以写出。当记者问及她胸部的伤时,少女的屈辱感无法控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张苑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她而去,十多年来,她和父亲相依为命,不想竟遭此重击。老实巴交的父亲望着女儿,悲愤交加。他首先想到的还不是告状,而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怕她再受伤害。因为,他听说那伙人太厉害了,连公安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他是一个下岗职工,每月只有两三百元的收入,既无权,也无钱,他生命中所拥有的,只有这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儿。一个多月来,他几乎没有离开医院一步。————也有人告诉他,离开医院,他自身的安全也难以保证。
    12月25日晚,记者找到受害少女张亭的家中。留着短发、像个小男孩似的张亭颤颠颠地给记者讲述了她亲历的孙小果的种种暴行;敲诈舞女、殴打舞女、殴打路人、强奸少女、用剪刀剪开少女的指间肌肉,等等。张母也愤怒地控诉她听来的孙小果的恶行。张父则在外间一口接一口地喝酒,不停地叹气。记者告诉他,孙小果已被捉拿归案,正直的办案警官们正在侦查他的种种罪行;还告诉他,刑侦大队的教导员已经说了:“此案才刚刚开头,还有许多事要深追细查,直到水落石出!”还告诉他,昆明市公安局副局长杜敏指示了:“涉案人员一律缉拿归案!”但是,张父显得心事重重地说:“进去了,他还会出来。我们这种人,对他们有什么办法?”
    孙小果何许人也,竟使昆明许多百姓人人自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孙小果,男,汉族,生年未详,身高约1·70米,略显壮实。1992年12月入伍,曾是武警昆明某部的一个上等兵,后又进入武警某学校学习,直到犯罪。其母亲孙××在昆明市某区公安分局刑侦队供职,父亲(继父)李××现任昆明市某区公安分局副局长。
    11月10日凌晨孙小果被警方抓获时所开的警用车即是其父的车。根据有关法规,这种行为(非警方人员驾驶警车到娱乐场所玩耍)是被严令禁止的。
    像这样的家庭的孩子,其年龄是不应该有什么含糊的,但是孙小果的年龄却成为办案警官心中一个难解的谜。谜团始于他1994年的那次犯罪。根据武警部队的档案记载,孙小果出生于1975年10月27日(1994年10月是19岁);然而检察院的起诉书中,他却“现年16岁”;到了法院的判决书上,则变成“出生于1977年10月27日”(1994年10月是17岁)。据当年的办案人员、也是现在孙小果的一件案子的办案人员介绍,当时的起诉书中,孙小果被列为第二被告,因为年龄的改动(改后未满18岁),则成为5名轮奸犯中判刑最轻的一个,为3年(其余4人分别为6年、5年、5年、5年,至今尚在服刑)。
    此案还有一个更大的谜团:孙小果于1994年10月28日被收审,1995年4月4日被批准逮捕,1995年6月则被取保候审,候到审判之后,也未被收监执刑(且至今未发现任何完整的合法手续;只是不久前办案警官在盘龙区看守所看见一张1997年3月27日办的保外就医手续)。到本次案发之前,一直逍遥法外。
    上述两点,办案警官已作为重点问题报送给昆明市检察院法纪处。
    令人不解的问题还有很多————
    本次案发之后,云南两家报纸作了报道,其中一家报纸在11月28日以特别的形式对案情作了详细报道,并以过人的胆识将矛头直指“孙小果的某些背景”。在该报配发的一篇短评中说:
    应该看到,这股邪恶势力,这些十恶不赦的团伙,其头面人物往往自以为有“保护伞”庇护,虽作恶多端,罪行累累,却能逍遥于法网之外,“严打”不及其身。如果没有在一定范围内握有重权的人姑息、迁就、纵容、包庇,他们能如此这般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吗!
    残酷的是:我们一些为铲除恶势力而奋不顾身搏击了几十年的人们,却不幸发现恶势力这中竟有自己曾寄予厚望的“接班人”。
    由此可见,依法治国首要的是依法治人。认认真真使人们认识到“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父尊子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等等腐朽陈旧的观念,应该彻底清除了,代之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从而增强法制观念、法律意识,为依法治国扫除思想意识上的障碍。
    该报仗义执言,针砭时弊,发挥了新闻舆论监督应有的作用,受到民众热烈拥护。
    但是,12月9日,该报又在头版刊登了一篇题为“可怜天下父母心————孙小果父母访谈录”的文章,文章中说:孙小果的父母在痛心疾首之后表明,他们对孩子历来是严加管束、严格要求的。但鉴于目前社会风气太差,孩子年龄轻,阅历浅,加之其它种种因素,孩子仅靠家庭教育是难以达到预期目标的。父母之心、天下人之心,有谁会纵容、包庇、支持自己的孩子去作奸犯科呢?天底下哪位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走入歧途,成为有负社会的罪人呢?
    该文刊出之后,即有读者表示不解。
    办案警官目前最担心的是受害少女张苑的伤情鉴定能否如实反映她的伤。法医第一次对她作出的伤情鉴定为轻伤偏重,张父表示不服,要求重新鉴定。这是被法律所允许的正当要求,应该尽快得到满足,但据说有关方面声称要得到上级的同意,其上级又声称要得到更上级的指示(按有关规定程序,这两道“关口”纯属多余)。但是办案警官及受害人家属都相信法律最终是公正的。
    在那篇《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报道中,孙小果的父母都表示“坚决支持有关执法部门对儿子的处理”。然而,据了解,孙的母亲多次找到有关办案人员,要求翻看有关孙小果的案情材料及索回孙小果被警方扣留的一些物件。
    12月29日、30日,昆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有关领导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均义正辞严地反复声明:不该看的东西坚决不让看,不该退的东西坚决不退;对孙小果流氓恶势力团伙案,必统一思想,排除干扰。一查到底,实事求是,依法办案;不管是谁犯了罪,都要让他受到法律的惩罚。
    (注:文中受害少女张苑、张亭均系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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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sted in 官场黑暗, 蠢穷百姓

    3 Comments

    1. 匿名

      全国扫黑办挂牌督办云南孙小果涉黑案(习近平亲自督办):
      https://www.spp.gov.cn/spp/cffhjcznzxzsfwdjzdgz/201905/t20190524_439492.shtml

      新华社北京5月24日电 记者24日从全国扫黑除恶专项斗争领导小组办公室获悉,全国扫黑办已将云南昆明孙小果涉黑案列为重点案件,实行挂牌督办。

      据悉,今年4月,中央扫黑除恶第20督导组进驻云南省期间,昆明市打掉了孙小果等一批涉黑涉恶犯罪团伙。孙小果案经媒体报道后,引发社会高度关注。中央督导组在督导中发现孙小果案背后存在较多问题,遂将该案作为重点案件向云南省交办。

      全国扫黑办有关负责人表示,中央第20督导组已责成云南省组织专门力量,依法严查孙小果涉黑案及背后存在的严重问题,全国扫黑办将配合中央督导组对该案同步督办,一盯到底,彻底查清问题,依纪依法严肃处理,回应社会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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